谢此时也想抽身而去,他意思到今天可能有点意外的事。
一般情况下,单独谈话都牵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秘密往往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谢老板,其实今天你来了,明天就会有人去找你。”
覃副理事长见谢脸色不愉,笑了笑说道。
今天来了,明天就会有人找我?这是几个意思?难道跟今天做慈善有关?
“谢老板,你是个遵法守纪的合法商人,我们都了解。找你的目的,也不过是想与你聊聊。”
聊聊?就这么简单?
“谢老板,其实我在商务部工作,我是来青基会挂职锻炼的。”
“恭喜覃副理事长了。”
挂职锻炼是中国的一大特色,一般情况下挂职期满回原单位是要提拨重用的。
“我想与你推心置腹的聊聊。”覃副理事长说道。
“好啊,我听领导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国内到境外做生意的商人,我们商务部都会关注。
每个国家都一样,境外来的我们也同样关注。
你在米国,不但我们关注你,米国人同样在关注你。
为了国家经济的平稳运行,各国都有监控机构。
凡是正当的经营行为,各国基本上都是支持的。
但凡是涉及到危害国家经济安全的行为,比如恶意竞争,垄断市场,操控股市,窃取商业机密等,监控机构就会出手干预。”
这些谢当然明白,不违规都要找借口搞你好不?中兴,华为等不是屡遭黑手吗?
“其实一般商人我们不会找他聊。”
合着我不是一般商人?那我是什么商人?
谢的习惯是,不明白对方意图前,不轻易开口。他看着覃副理事长,期待下。
“一是资金要达到一定的规模,比如说十亿米元以上,而且在行业具有竞争力。
二是一定要是个爱国商人,这是底线。”
“这些情况你们怎么可能知道?”
谢忍不住插口说道,但一说完就知道说了一句蠢话,现代社会,估计连米国总统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都能知道,何况自己这种小虾米。
“爱国商人如何界定呢?”
谢不纠结那些数据了,国家随时能把你查个底掉。
说瞒着人苟起来发财,那是对个人对普通民众而言,要想瞒着政府,那纯属扯淡。
至于里写的那些偷着赚了多少钱,偷偷摸摸发了多少财,国家政府不知道的,你最好别当真,纯属意淫。
都说银行保密性强,那也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一旦涉及到国家层面,谁都保不了密。
“很简单,比如你从不做危害国家经济安全的事,而且还积极回报国家,就像这次慈善捐款一样。”
谢睁大了眼睛,不会吧?自己就想了个心愿而已,结果歪打正着给自已找了件爱国商人的外衣?
“还有一点,你在国外所做的一切,符合国家利益。”
覃副理事长这话犹如一道闪电,霎那间使谢明白了事实真相。
符合国家利益,前面全是铺垫,这句话才是重中之重。
谢抬头看了看覃副理事长,欲言又止。
“聊聊天,今天就我们两个人,什么话都可以聊。”
“我确实在全力做空米国,我现在担心我的资金安全。”
谢也豁出去了,反正国家迟早也会知道,这些钱绝对大部分要回流国内,还不如敞开明说,行就做,不行劳资就一拍两散,海外买岛当土皇帝去。
覃副理事长也在心里说,拫据内线汇报,知道你在全力做空才找你聊天呀,不然找你干什么?
“说说你对目前米国经济形势的分析,随便聊聊。”
谢把自己到米国后,发现有次贷危机的事真真假假说了一遍,说很可能会引起短时间的全球性金融危机。
“所以你就全力做空?”
“不落井下石我对不起这千载良机啊。”
两人相视着笑了起来。
内线传来的消息,是谢全力做空米国,但不是很具体。今天谢一说,覃副理事长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有必要向上面做专题汇报。
“你说资金安全问题,你估计到时有多少资金?”
“我自有资金加上杠杆,共二万亿人民币,估计最少翻一倍以上。”
“你说什么?二万亿?”覃副理事长绝对没想到,谢这把赌得这么大。
“赌这么大,有把握?”
“有。”
“好。”覃副理事长兴奋的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
二万亿,比起华尔街那些大锷虽然说要差点,却也差不太远了,当然,这是在谢赌赢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