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心!”谢薇薇见莫梓涵去水面抓取画夹,担心的喊了一声。
“大小姐,都怪我。”
莫梓涵有些自责,自己当时要是动作再快一点点,就能保住了画了。
“不要紧,人没事就好,我再画幅就好了。”
谢薇薇说道。
不过说归说,谢薇薇接过湿漉漉的画时,含泪的眼睛说明,这幅画应该再创作时灵感激情都不会在同一种状态,很难复制了。
谢见女儿没事,长嘘了一口气,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后怕之余,见到女儿伤心的模样,谢不由心头火起,眼睛不善的看向了对方那四个小年轻。
“喂,瞎眼了啊,会不会开船哪,堵在桥洞不让路。”
对方是一艘四人座的大电瓶船,船上两男两女。随在他们后面的,也是一艘同样的游船,人也一样。
看这几个人的穿着,似乎是附近中央戏剧学院又或者是京城师范大学的学生。
本来人没事,谢除了恼火外,也没打算深究。可对方不但不道歉,反而恶语相向,倒打一筢的举动就把谢给惹火了。
“草呢吗。”谢二话没说,转身就要找东西打人或者是扔过去。
这辈子,女儿是谢最大的逆鳞,谁敢惹他女儿,他敢玩命。
谢一句草泥马,就像是一把发令枪。
曹县倏然就到了对方船上,二活没说,一把揪住刚才出言不逊的小伙子,摔出船外。接着又欺向第二个年轻人,也扔了下去。
反正水不深,也死不了人,就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整个什刹海,就这二艘小船在这里追逐嬉闹,所经之处,边上的船都摇摇晃晃的。特别是有几艘带着小孩的游船,更是唯恐被撞上。曹县他们几个,早就窝着一肚子的火了。
好歹不歹的,这几个家伙竟然害得大小姐的画也废了,不但不诚心道歉,反而出口伤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