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考克斯要约见谢。
桑老闻言一愣,这还真不是一件小事。霎那间,桑老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却又推翻了很多种可能。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桑老认为谢应该最为清楚,便不再猜测,问道。
“确切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但我们分析了一下,应该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意思。”
谢把自己这一年多以来的操作过程,给桑老说了一遍。
“谢,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个金融方面的奇才。
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引起别人有利的误解,还能大赚好处。
就你在米国的这些行为,放在任何一个国家的金融市场,别人都会认为你是有意为之,这应该也是你为自己找好的退路之一吧?”
“您老目光如炬,我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既要赚到钱,又不能让别人认为我在操纵市场。”
谢发现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操作时虽然有一点点这样的想法,或者说动机,但也只是顺手而为,但更多的是为了赚钱。
资本市场博奕,也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谁有仁慈之心,谁就死得最惨。
不过自己每次出手。都似乎如有神助,都是在关键的点位或者时间出手。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活该自己发财。
“这是件好事,你远在国外,有很多事情,我们鞭长莫及。你这次去态度要放低一点,该出血的时候就不要小气,尽量的大方一点,满足他们的要求。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桑老说道。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吗。”
“话是这个意思,但不能这么说。”
桑老听见谢这么说,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
“今天我接到慈善基金会打来的电话,他们说你要推迟他们去米国的时间,我还正好奇是怎么回事。”
“是啊,我去华盛顿之后,跟着就要回国了。一是深圳投资大厦的奠基仪式,二是谢薇薇要去中央美术学院参加期末考试。
所以我就打算在我返回米国的时候,再带上他们一起。反正时间还长,也不急在一时。基金会名单已经报上去了,又不需要他们去面试。所以早点到迟点到,没有多大的关系。”
“你的这个事情我还是要跟周老通报一下,因为你毕竟也是公募基金的管理人。”
“那要不要我给他打电话?”谢问道。
“不需要,他又不是你的直接领导。你的情况,汇报到我这儿就可以了,这次事情你做得很对。
有什么事情,你认为比较重要,或者比较棘手的时候,必须要给我报备一下。”
“我知道了,我会这么做的。等我回来,再请你喝茶。”
“好,回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挂完电话,谢暗道好险,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特殊,以后切记要注意,凡事都要上报。
多请示多汇报,才不会出问题。即使出了问题,也有人顶雷。
“老板是给桑老打电话?”徐爱华问。
“是啊,有些问题必须要给上面报备,如果不报备的话,这些事情没出问题就没事,万一有什么问题,背锅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硬扛。”
“你太狡猾了,老板。”徐爱华说道。
刘晓梅和曹县两个人在边上,听徐爱华这么说,也都很认同的点了点头,老板确实有点狡猾。
“好了,都这么晚了,明天还有一天辛苦,东西都清好了没有?”谢问徐爱华。
“带了一些东西在路上吃,你的行李是刘晓梅帮你整理的,酒店也已经定好。”
谢出门,都是刘晓梅帮他整理行李。
刘晓梅和徐爱华两个人,一个是他的财务大管家,一个是他的生活大管家。
梁利华身为董事长办公室主任,实际上就只是管理公司的一些件。
后勤这块,都已经交给了谢的大嫂杨金莲。
“你们去休息吧,明天吃完早餐我们就出发。”谢说道。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谢一行四人,开车前往华盛顿。
由于徐爱华有几次开车从纽约到华盛顿的经历,所以这一次为了不走弯路,决定由徐爱华将车开到高速公路附近,再交给曹县来开。
“老板,这次我们要经过费城和巴尔的摩,要不要观光一下?”
总统一号开动以后,徐爱华边开车边问道。
“回来的时候看情况再说吧,去就没有必要了,争取早点到达华盛顿。”谢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说一下。”徐爱华说道。
“什么事?”谢问道。
“在米国高速路上行车,与纽约市区不同,还有就是华盛顿与纽约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