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徐三元一早就起床了,今天要与自己父母与伯父伯母一起去长沙。
原来的计划,是徐三元与母亲和伯母还有几位堂亲去长沙的。几经商量后,他们决定全都去长沙,其他亲戚就不去了。
他们想先去长沙把房子收拾好,趁着过年好好在长沙玩几天,再等正月初八上班的时候回常德处理后续事宜。
由于两家人都要去长沙,所以大年三十和大年初一这两天,亲戚们就聚在一起过了个热热闹闹的大年,省得相互间拜年了,就连三元的外公外婆也是三元去开车接来的。
“爸妈,我今天到长沙后,还有事要忙,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你们也早点把常德的事处理好,签证下来后就一起去米国呆段时间。”
上午八点半,徐三元他们出发前往长沙。
由于人多,一辆桑塔纳坐不下,又要带些行李与年货,干脆租了出租车公司的一辆丰田十二座的中巴车,徐三元在车上又反复的叮嘱自己的母亲。
“你这孩子。这话都说了好多次了,我们都记住了,一切都按你说的办行吧。”
“可惜你哥非要上班,说什么过两年就要退二线了,退下来再去旅游,要不然我们两家一起来个环球游多好。”徐爱华母亲坐在边上唉声叹气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我年纪又不大,这么早退下来干啥?组织上培养我这么多年,容易吗?”徐副厂长不乐意了。
“行,就你觉悟高,我不说了行吗?你以为我是想去米国享福啊。爱华这么大年龄了,我要去守在她身边看一看,有什么好的小伙子帮她物色一下,你当爸的不着急,我当妈的着急啊。”
徐三元听自己的伯母这么说,心里不禁打起了肚官司。
“伯母,其实你不要着急,堂姐有她自己的主意。”
“三元,你是不是知道你堂姐的事情,她是不是已经搞对象了?”
“我不知道,没听说。不过我觉得堂姐好像有喜欢的人,但是她从来不跟我说。”
徐三元心想,我怎么敢露口风?这事情要是成了还好说,要是不成,大家都知道了,堂姐会把自己骂死。
“这死丫头,口还严的很,问了几次也不肯说,家里找的对象见一面都不肯,估计心里面是有人了。
三元呀,还有弟妹呀,你们到米国以后都帮我看一看,套一下她的口风,看到底是谁。”徐爱华母亲说道。
“伯母,你说我师父这个人怎么样?”徐三元心想,口风我是不敢露,但是我也想套一套你们的话,看你们对我师父的印象如何。
“你师父谢大老板,他为人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吗?你是他的得意弟子。”
“我是知道啊,我是问你们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那还能怎么样?你堂姐将来找的对象有你师父的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还不需要一半,有你师父十分之一我们就心满意足了。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徐副厂长见自己的老伴问自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确实是这样,你师父这个人,为人正直善良又聪明。工作能力又强,现在还身居高位,又有那么大的财富。以前网上不是叫他国民爸爸吗?现在还有不少姑娘开始叫他国民老公了。”
“大伯,你越来越时髦了啊,经常上网吧?网上这些事情你都知道了。”徐三元感到很惊奇。
“三元你是不知道,我们办公室那几个小姑娘,知道我认识谢老板,就经常来跟我搭讪,问东问西的。这句话就是从他们口里面说出来的,叫什么国民老公。”
“现在的年轻人,也不怕丑,脸皮真厚。”徐三元母亲一脸嫌弃的说。
“三元,你原来不是说过,你师父有一个女朋友吗?现在怎么样了?”徐爱华母亲问道。
“什么女朋友,人家是未婚妻,都已经订过婚的。
本来他们去年计划是今年这个时候结婚的,我师父他那个未婚妻,也就是我们国内盛华集团公司的肖董事长。
对啊,大伯认识她,见过几面的。”
“是见过几次,人长得很漂亮,而且能够管理深圳盛华集团公司,想必她的领导能力也不错。”徐副厂长对肖婷婷印象还是不错的。
“就是这个肖董事长,都要结婚了,却得了一种心理疾病,叫什么鬼继母恐惧症,又结不了婚啦,我看啊,十有八九要分手了。
依我看,干脆我去跟师父做做工作,把堂姐嫁给他算了。我这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一个是我师父,一个是我堂姐,这要是成为一家人该多好。”徐三元说道。
“就你说混账话。”徐三元母亲用手掐了一下徐三元。
“哎幼,痛。老妈你掐我干嘛。要不是他是我师父,我年龄又这么小,我都想嫁给他。”徐三元吃不住痛,喊道。
“瞧你这嘴巴,难怪你堂姐说你嘴巴没有一个把门的,一年四季胡说八道。”徐三元母亲越加气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