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元端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见杯子空了,又去拿开水瓶依次给各人加满水,然后再给自己倒满。
徐三元放回开水瓶后坐下来,又看了几位长辈一眼,问了一句,“你们确定要知道事实真相?”
“我们想知道。”徐副厂长说。
“我不说行不行?”徐三元又问道。
“不行,你今天必须要说实话。”徐爱华的母亲大声说道,语气强硬。
“那堂姐要是怪我怎么办?”
“是我们要求你说的,不关你的事。”徐副厂长心里迫切的想知道事实真相。
不愧是老板的嫡传弟子啊,这一套都学会了,使用起来也是炉火纯青。
曹县坐在一旁看着徐三元故意套路徐爱华父母与自己父母,心里狂笑不己。
“那我就真的说了啊。”徐三元再次说道,做出了很不得己,很为难的样子。
“说吧说吧,不要担心,我们都不会怪你的。”徐三元父母都劝慰着徐三元。
曹县见徐三元还在挖坑,差点就要猪婆笑了。
“唉”只见徐三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开始演了。
“其实我很理解堂姐,在现在的社会,找一个对眼的男孩子,难。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孩子,难上加难。
而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又跟别人有婚约,那就不是难,简直是灾难。
堂姐这两年来,跟着我师父征战华尔街,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
你们是不知道,华尔街那就是资本的修罗场,到处飘散着资本的血腥味,稍有不慎就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而我师父带着我堂姐在资本市场杀出了一条血路,那场景惊心动魄,不知道有多少资本家投资家倒在我师父和我堂姐的手下。
你们是没有经历过资本的残酷搏杀,我师父在华尔街就像赵子龙在长坂坡一样杀进杀出,没有一合之敌,简直就是一个盖世英雄。
所谓美人爱英雄,堂姐是业内人士,见到师父这样的英雄人物,爱上他,再正常不过。”
随着徐三元的讲叙,其他几个人也被带入了场景之中。
曹县感受最深,他虽然只管护卫,但老板他们每次到操作的时候都是如临大敌,尤其是谢殚精竭虑,深夜无眠。
“三元说得不错,别看老板钱赚得不少,实际上每笔钱都伴随着血雨腥风,来之不易,其残酷性不比真刀真枪差。”曹县感叹说。
三元的几个长辈听曹县这么一说,更加相信,谢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自古美女爱英雄,自家女儿爱上谢似乎也正常。
其实他们都明白,像谢这样的男子又有几个女人是不喜爱的?
可谢好归好,前有肖婷婷,后有刘晓梅,关健是刘晓梅现在还怀上了谢的儿子,徐爱华母亲心里总有些嗝应。
“不过,堂姐知道我师父己经有未婚妻了,只好化悲愤为工作动力,将爱藏在心里。
后来肖婷婷犯了心理障碍,结不了婚。
刘晓梅虽然怀了我师父的小孩,可是她与乡下的公公婆婆有过协议,如果她再婚的话,她自己的儿子就要过继给她的小叔子,继承郭家的香火。
刘晓梅当然不肯把自己的儿子过续给亡夫的弟弟,所以她也跟我师父结不了婚。
这个时候,我堂姐就看到了希望,她渴望跟我师父谈一场恋爱。
可谈恋爱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情,一个人那不是谈恋爱,那是弹棉花。”
曹县听到徐三元用这句“弹棉花”来形容徐爱华的单恋,实在是没忍住,轻声的笑了起来。
“徐三元,你正型一点,好好说。”徐三元母亲呵斥了一声,实际上心里也觉得好笑,只是碍于兄嫂的情面而己。
“怎么办呢?我堂姐这个时候心里很着急,这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因为盯着我师父的人太多了。
老爸老妈,伯父伯母,你们说,我堂姐这个时候想要与我师父好,用什么办法更快更好呢?”
徐三元这一招其实非常的阴损,她诱使你往不好的方面去想。因为正道行不通,时间上来不及,只能使阴招或者邪招。
徐三元这一招果然厉害,她从自己父母和伯父伯母脸上的反应就可以看得出来,肯定他们想到了不少的阴招和损招,但是都不敢说出来。
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他们肯定会想到自己的女儿可能会这样做。
所以他们的脸上现在是红一阵白一阵,非常的尴尬。
徐三元这招太缺德了,曹县坐在边上想。
别看徐三元平时在老板面前没心没肺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她不是不会这些缺德的招数,而是不敢使出来。
而如果有人对她师父不敬,对她师妹不好,估计她会阴死你。
徐三元趁这个机会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