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都是要到场的。”谭应菊说道。
“我是这样计划的,你们去京城参加我的婚礼,益阳的酒席就算了,我们就都不参加了。
益阳的喜酒,我父母他们爱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他们无非也就是过去做过不少的人情出去,现在想收一点人情回来。”
“你家里面摆酒席,你不回家参加,家里的亲戚朋友没有什么想法吗?”谭应菊问曹县。
“他们能有什么想法?村里面请几个大师傅,好酒好菜招待他们就不错了,难不成我还要把他们全部请到京城去参加婚礼?当然,如果他们想去我没意见,我举双手欢迎啊。
你想一想,从益阳到京城要多少钱的路费?到时候谁给他们出路费?
从来没有听说过结婚办酒的人家出路费的,都是去吃酒的人自己出路费。谁舍得花这笔钱去京城参加我的婚礼?我这么做,他们高兴都还来不及。”
曹县在家里面跟自己父母亲商量过这个问题,也征求过一些亲戚朋友的意见,大家都同意在两个地方分别办喜酒。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谭应菊也承认曹县说得没错,现在不同于过去,乡下出外打工的人多,有一些人家办酒,新郎新娘不回家的,确实也有这种情况。
“我二十号结完婚,二十二号就赶回益阳,参加你二十四号举行的婚礼。
你结婚两天以后,我们去常德参加老板的婚礼。
这样的话,我们至少可以把时间节约一个星期甚至十天以上。
而且,从地理上来说,从京城到益阳,再到常德,然后回深圳是一条线。就不需要先回益阳参加你的婚礼,再去京城参加我的婚礼,又回常德和深圳参加老板的婚礼。那样的话,线路就重复了。”曹县对谭应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