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谢文正要回答的时候,曹县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把车开了出来。
“是这样,莫梓涵、田华和谢薇薇还有张霞你们坐一台车。”
谢文开始安排起来。
“小雅,你和爸妈,你们三个人一台车。”
江小雅横着眼睛看了谢文一眼,心想你招呼也不打,现在爸爸妈妈喊得倒是很顺口,这是彻底要跟我抢父母的态势了。
“小文你安排的好,我们一家人坐在车上聊一聊天。”叶姨看见女儿一脸的不高兴,伸手戳了戳女儿。
“赶紧上车,脾气放好一点,别在外面给我丢人。”
“我和安主任、熊副市长一台车。”谢文继续安排。
“爱华,三元,婷婷,你们和章老坐市里的车,你们三個在路上要照顾好章老。”谢文叮嘱道。
“放心吧,师父。师妹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我会照顾好他的。”徐三元开口说道。
谢文扫了一眼徐三元,“行李都放中巴车上,一个小时赶到益阳。”
“真的,我都忘记问了。薇薇,你们在飞机上面吃了午饭没有?”谢文这个时候才想过来,问道。
“我们都已经吃过飞行餐了,不过口味一般。”谢薇薇说道。
“谢老板,要不我们在长沙找个酒店,吃了中饭再去益阳?”安然提议道。
“我们在飞机上已经吃了东西,估计薇薇他们现在也不太饿,回益阳再说吧。”谢文说道。
“行,那就上车吧。我的车走前面,你们的车后面跟着上来,中巴商务车最后殿尾。”曹县手一挥。
谭应菊拉开车门,等谢文他们上车。
“小谭,你不和莫梓涵他们坐一台车吗?”谢文问道。
“他们俩回到益阳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是工作时间,他和我们一起。”曹县说道。
谢文笑了笑,他一般很少辩驳曹县的话,在安保这一块,曹县是最专业的,他心里有数。
曹县开车载着谢文他们三个人,开路走在最前面。
“谢老板,刚才话还没有说完。”
车开动以后,熊副市长又问道。
“哪句话?”谢文一下没想起来。
“就是你刚才说的曹家河,熊副市长想问你为什么提起曹家河,是不是你跟曹家河有什么渊源?”安然问道。
“老板,你们是在说千家洲乡的曹家河村吗?”
坐在驾驶位的曹县问道。
“对,刚才谢大老板突然提起曹家河村。”安然回答曹县。
“你是叫曹县是吧?”安然刚回答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曹县。
“是啊,我就姓曹,益阳姓曹的有几个地方,但是我们基本上是一个祠堂的。”曹县回答说。
谢文听曹县这么一说,心里一动,出声问道。
“曹县,益阳有哪些地方的人姓曹,知道他们的来源吗?”
“我看过族谱,早几年修族谱的时候,每家还交了五十块钱。修好以后,每户人家还发了一本族谱。”曹县边开车边说道。
“你看过族谱,那你还记得吗?”谢文又问道。
安然他们几个见谢文这么问曹县,愈加的肯定谢文和姓曹的,应该有某种渊源在里面。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我记得族谱上最早的祖先是元代的,叫曹子明。原籍是江西泰和、吉水交界处圳上人,元延祐、至治间奉敕来湘。
他有七个儿子,第三个儿子叫曹受三,我们应该都是曹受三的后人。”曹县说道。
“你还记得哪一些?”谢文又问道。
“我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家里面有族谱,老板你想要了解的话,我回去把他拿过来给你看。”
“好,下次给我拿过来,我看一看。”谢文点点头。
“谢老板,你是姓谢吗?不会是原来姓曹吧?”安然笑着问道。
“我当然是姓谢,怎么可能会姓曹呢?其实莪家也不是益阳人,我老家是娄底新化的,俗称宝庆府。
不过我父亲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过世了,他跟着堂兄来到了益阳,在益阳生活了很多年。
我父亲差不多要解放的时候才去的南县,所以益阳是我父亲的第二故乡,因为我父亲就是在益阳长大成人的。”谢文解释道。
“我想我明白了,谢老板,是不是你母亲姓曹?”安然又问道。
“不错,安主任。你猜的很对,我母亲就是姓曹,老家就是曹家河的。”谢文回答说。
“老板,你母亲是曹家河的?”正在开车的曹县闻言一震。
“对呀,按照你刚才的说法,益阳姓曹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个大祠堂的,那说不定我们还有血缘关系。”谢文笑着说道。
“真的想不到,这么说起来,谢老板,你确确实实是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