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型缎练场地,几个人走过去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边抽边聊。
“小文,你也知道,我的腿脚不太方便,就早晨出去散散步,有时候也跟他们去打打小牌,但是我对那个也没有多少兴趣,闲来无聊的时候就在家里面练练书法。”
“书画好啊,能够修身养性。”谢文说道。
“不是法。就是写写字,也称不上是什么书法。”
“老雷,你这就有点谦虚了,谁都知道现在南县就两个人的字写得最好,一个是文化局的老姚,另外一个就是你。”江楠的父亲李叔在边上说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雷叔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手艺,嗳,不对,这不是手艺,你这是书法家,是文人啊,雷叔。”
谢文掸了下烟灰。
“P的书法家,我又没有独创书法的风格,都是汲取了前人的经验教训,没有自成一体,实在担不起书法家这三个字。”雷叔谦虚的说道。
“雷叔,你这么说,就真的有点太自贬了。”谢文说道。
“现在中国的书法家那么多,除了主席创造了一个毛体之外,当今的书法界,谁能够独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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