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迟疑了一下,说道。
“老板,我知道你二十八号要回湖南结婚,我希望跟你一起回去。参加完婚礼,我马上就赶回京城。”
“安然啊,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件事情不行,我走了以后,办公室的工作谁来负责?
你要知道,我们办公室现在还只是一个空架子,人员大部分都还没有到位。
这里必须要有一个人坐镇,你是我的左右手,是我最相信的人,这些事情必须要由你来处理我才放心。
你的心意我领了,你封一个红包上个人情,到时我回京城以后请你吃饭。”
谢文摇摇手,没有同意安然的要求。
安然想了一下,现在的实际情况正跟谢文说的一样,自己确确实实抽不开身,那就只能按照谢文说的办法做了。
“其实昨天晚上姜书记跟我打电话,他也是这个意思,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抽得开身。
我们两个商量了一下,估计成行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我们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声。”安然又说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得,我说他怎么不跟我打电话,原来是你们两个人商量这件事情。
那你告诉他,一切以工作为重,五一我会在深圳办几桌,到时候他到深圳参加酒席就可以了。”谢文对安然说道。
“好的老板,那你忙,我去做事去了。”安然点点头,走出了谢文的办公室。
安然走了以后,谢文又继续浏览电脑上的消息。
知情人士称,米国银行正计划部分出售其所持建行9%股份。不过,米国银行同时还将寻求行使其拥有的选择权,以远低于市场水平的价格买入更多建行股票。
米国银行准备出售中国建行的股票?看来银行股又非要迎来新一轮的跌幅,谢文心想。
在中国的股市,几大银行由于盘子比较大,所占的权重也就比较大。
如果银行股下跌,势必要拖累大盘,而且其他的大盘股跟跌的可能性也很大。
自己是不是要采取一些措施?
谢文在心里面计较了一下,决定暂时不动。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去硬性托盘,免得到时候耗费资金不说,硬性阻止大盘下跌,还不如让他自由落体,寻找自己真正的底部更为妥当。
想清楚了这一点,谢文又继续浏览消息。
经济学家认为,这种两面出击的做法旨在调和米国银行两方面的需求:一方面抵消减记对其糟糕的资产负债状况的影响,但又不抛出太多股份,以保持与建行的关系。
米国银行所持建行股份,意味着该银行坐拥数十亿米元的未兑现收益。尽管建行股价与股市同步下跌,但仍远高于该银行h股2005年上市时的水平。建行目前的市值约为1770亿米元。
如果米国银行只是将现有持股在市场上抛售,将加大建行股价所面临的下行压力,建行只有小部分股份上市。
同样,米国银行仍未决定是否在公开市场上出售建行股票,或是将其整批出售给一家战略投资者。监管部门和建行本身,可能需要同意任何战略售股。
米国银行和建行之间的协议规定,米国银行将持股至今年10月份。米国银行和建行方面的管理人士都表示彼此关系十分良好。
谢文想了一下,自己的考虑也许太过于简单。虽然市场要按照自然规律自己去寻找底部,但是如果说对中国股市影响太大,那也是不行的,看来还是应该想方法护一下盘。
米国银行持有的是中国建设银行的h股,谢文拿起桌上的座机,给徐三元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三元,普通话说的不错啊。”
“师父?这是你办公室的电话吗?”
“对,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
“哦,那我等一下把它标注一下,是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在哪里?”谢文问道。
“我和师妹两个人现在正在四合院的操作室看盘。”徐三元回答道。
“你看一下中国建设银行h股的走势,现在是什么价位?”谢文问道。
“h股?是在香港上市的中国建设银行吗?”
“你说呢,h股难道是在内地上市的吗?”谢文没好气的说道,这徒弟有时候还犯湖涂。
“哦,我马上就看师父。”
电话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这是徐三元在寻找中国建设银行h股的股票。
“师傅,中国建设银行,h股这个月的开盘价是5.7元,最低5.66元,现在是6.33元,正在大幅下跌。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你看一下财经新闻就知道了。”谢文说道。
谢文放下电话,在心里反复考虑了一下,这个价位不算高,而且米国银行持有h股的数量也不是很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