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法利孟已经转移到一个叫幽都脉的地方,你可以去这个地方找他,我先走了。”
说罢,他身姿一闪,没入林中,不见踪影。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他可是背叛了你呀,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彦千雪盯着暗月极离开的方向,实在有些不理解。
南弑月言轻眯了眼,看破是非,深重道:“杀他一人又如何,什么都不会改变,更何况他说得对,我没有展露过实力,为了保住领地,他只能如此选择。”
彦千雪听得似懂非懂,也懒得去想,看向南弑月言时心头顿时一跳,惊声道:“你的嘴里怎么流血了?!”说完,她忙拿出毛巾,往南弑月言的嘴角擦去,脸上挂满了担忧之色。
南弑月言伸手抓住彦千伸来的纤纤玉手,风轻云淡道:“只不过是流点血,不会死。”说着,他抬起另一只手擦去嘴角溢出的血液,默默地忍受着身体传来的蚀骨之痛,不露形色。
到达极限的身体经受不住宏大的魔力,每次使用都会伴随着摧心捣肺的疼痛。
对于疼痛,他早已习以为常,而比起身体上的痛,心理的痛更加煎熬难耐。
“陪我去一个地方。”他萧索的眸中清浊难定,晦暗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