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慢速度往上带,陈静安狐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带到唇边,他张开嘴,露出森白齐整的牙齿,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略重的咬了下。
陈静安后知后觉,嘶了抽回。
被咬的地方在食指第二个指节,上面印着极浅的齿痕,陈静安有薄怒,忍不住拧眉问:“沈烈,你是不是狗?”
音又不得不压低,担心其他人注意到。
“只是想知道这根指是不是没骨头?不然怎么会那么软。”
沈烈笑,神情显得无辜,他轻啊了:“原来有,只是比较,细细的一根。”
变态!
陈静安在心里骂着,不再去想他到底醉没醉,最好是醉了,她就把他抛到荒郊野外去,让他回归自然。
但她只是这么想想,吃完饭买单后,一人才往外,基本都喝酒,打车回酒店,而沈烈开车来的,现在自己不开,陈静安只陪他在路边等代驾。
陈静安低头看着地面,不太愿意跟沈烈搭话。沈烈立在她身边,单扶着额,一时间谁没说话。
一长一矮的影子,并肩而站。
夜风仍在吹,她抱着臂抵抗寒冷。
忽然,长影子动了,靠近矮一些的影子,两团影子成了一团,沈烈握住陈静安的臂,低着身,下颚靠在她的肩,拥抱住她。
陈静安下意识挣扎,拥着她的臂却收得更紧,好像将她揉进身体里。
单薄的衣料抵挡不了源源不断烘烤着的热量,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都像生命体般侵袭,渗透进血液,流回蓬勃跳动的心脏。
“沈烈!”
“抱会,头晕。”音沙沙哑哑的。
他喝的的确有些多,在里面不动没什么,出来风一吹,症状加重。
陈静安却不信,仍然在挣扎,只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幅度都过,在沈烈面前,她的力量忽略不计,她仍然不愿意就范。
热气喷到脖颈边,沈烈道:“再动,咬人了。”
刚被咬过,甚至都记得被咬时的痛感,陈静安愣了下,好像被威胁到,四肢僵硬的不再挣扎。
感受到怀里的人老实了,虽然僵硬如木头,可因为瘦,抱起来并没多柔软,沈烈仍舒服地抱着,下颚抵着她的肩窝轻哂。
“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