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跟他们其中的一些女友不大一样。
陈静安一直跟沈烈,听他跟其他交谈,嘘寒问暖,商业话题,什么都有,她多数听得云雾,知道他父亲虽然不实际掌权,但依然牢牢把控沈家的商业帝国,沈家也不只是从商,也会从政,每一面都做的很好。
“些是不是很无聊?”沈烈偏头问她。
“还好。”
“想不想离开?”
“可以吗?”
陈静安刚才还听到主办方邀请他台上发言,并还有一个切蛋糕的剪彩仪式,听很重要。
她迟疑,她想象中无聊,沈烈她保护的很好,跟谈话间隙,会跟她聊起一些的生平,一些何起家的故事,让不得不感叹生命总是有些机缘巧合。
听他们谈话时,她也更了解沈烈,知道的越多,对她越是有益处。
“可以,只是要偷偷溜走,打招呼会有些麻烦。”
“怎么溜?”陈静安好奇问。
“跟我来。”沈烈握住她的手,避开群,从角落绕至后廊,后面是一大片空地,中央是天使雕塑的喷泉,水流寂寂地流,她仿佛做坏事一般,因为有经验,紧张到不行,手按压心脏的位置,跳动频率有些夸张。
她忍不住想,被发怎么办?
成年还做种事,怎么想都好丢。
陈静安穿不常穿的高跟,迈步有些许谨慎,她看到沈烈的身影,光影他线条切割的利落有致,他的侧脸,高挺鼻梁有好看弧线,一时说不出清什么情绪,她抿唇,能跟他走。
直到途径温泉,仿佛触发某种机,喷泉呼啦一声突然喷住数道水柱,靠得近,声音更大,她神经就高度紧张,又因为做坏事的缘故,被突其来的声音惊吓到,下意识往另一侧躲去。
只是还未躲,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她按在怀,胸腔响起一阵愉悦低笑震颤,好一会,过后跟她解释只是喷泉已。
“胆怎么样小?也对,你应当是那种乖乖好学生,不会在晚自习时翻墙偷溜出来。”语气揶揄。
陈静安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夸张,面上挂不住,想要推开他起来,只是刚有动,就听沈烈压低的声音:“有出来了。”
“!”
陈静安头皮一紧,不敢动弹:“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被发了?”
要是被发那就太丢了。
“可能,他在打电话。”沈烈懒洋洋道。
“那我们是不是要躲起来?”
“躲哪?”
“……”陈静安根不敢抬头,像只危险来袭头埋进沙的鸵鸟。
沈烈看空无一的方向,继续夸张说快看过来,陈静安往他怀挤,他忍笑意,带往前走,越过庭院,达到另一个回廊,然后穿过大厅,是出口。
到光亮的地方,他拍了下小鸵鸟脑袋,提醒她到了,该抬起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