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难得见到真人。”
“你。”
陈静安伸出手,交握了下,各自收回。
余声声很聊天,又不至于过自来熟,让人觉得不舒服,她也是音乐院生,不过接触乐器很晚,艺术不高,没能进最府,聊天过程中,阮灵出来,余声声背起古筝,说下次见。
阮灵走过来,眯眼问陈静安:“静安,你们认识吗?”
“刚认识。”
“她就是我跟你说过那位半路出天才,我刚才听到她弹,说真,头皮发麻感觉,我才终于明白老天爷喂饭吃跟追老天爷要饭吃区别。”
“评价这么高?”陈静安笑,跟她一起往铁站方向走。
“真真,我没有半点夸张,我感觉她这次冠军是稳了,我就是个陪跑炮灰,在她衬托下我跟个废物似,我想,也就你们能比一比了。”
阮灵感觉受挫,提不起精来:“她给我感觉是,那种很明确自己目标,道自己要什么那类人。”
陈静安捏她肩膀安慰:“你也不差,在我这里,你一级棒。”
阮灵扁嘴笑笑:“也就你这么认为了。”
比赛结果出来,两个人都过了初赛,通下场比赛时间,阮灵激动从床上跳下来,发誓之后几天一定要练习。
她让陈静安换衣服。
“去哪?”
“练习室?”
阮灵郑重摇头:“现在先去吃顿,这是场拉锯战,体力将决定我最终能走多远。”
“……”
吃饭时,又遇见余声声。
其实也不算巧,这里是大城,她校也在这,以前可能也遇见过,是不认识,并不晓。
而现在,打过照面后,总觉得世界。
她不是一个人。
身边还有一个个子很高男生,白T跟长裤,模样俊秀,有些少年气那种,两个人在说话,他偏过身,强行将余声声古筝从她背上取下来,单肩背上,余声声拧眉,但还是没拿回来,继续走。
余声声没看到她。
陈静安也没打招呼,毕竟关系没到那一层。
阮灵却悲愤哀鸣:“可恶,我就不该出来,她比我优秀比我看就算了,男朋友还这么帅!”
陈静安哭笑不得,拉人去常去烧烤店,拍拍胸口让阮灵随便点,今天她买单。
“真吗?那我感觉多了。”
阮灵吸吸鼻子,握笔开始点单。
—
沈烈回了趟沈宅,应沈敬琛要求。
他大概道是什么事,面上不显,是在听到沈敬琛提到“苏念深”三个字时,薄白眼皮轻抬。
“父亲是什么思?”
沈敬琛不紧不慢做茶,闻言动作停顿:“接过来,他比你,还在念大,从寄养在姨妈里,他到底是沈人,总不能一直在外。”
“明白。”沈烈回。
又是许久停顿。
沈敬琛迟疑后继续,做完茶后让沈烈试试,两个人面色平和,像过来真是为品茶一般,刚才那些,不过是惨杂题外话。
沈烈是略湿润唇,茶香很淡,带甜味。
沈敬琛注到,也没在,是道:“你妈妈也不喜欢饮茶,觉得茶味苦涩,过程繁琐,有附庸风雅嫌疑。”
“她爱吃甜。”
“是啊,是啊。”沈敬琛应声,有些记忆已经久远到模糊,有些却愈久弥,这辈子都很难忘却。
“你妈妈怎么样?”
“还不错,游历山川,境开阔。”
“嗯。”这些他都道。
俩父子关系生疏,并不适合谈论这些,沈敬琛也道,还是提及,一问一答,刻板又生硬。
“你接过来,我不反。”沈烈淡淡开口,直白回答沈敬琛最想道答案,也让他不用绞尽脑汁去想庭有关问题,去显得他们父子还有一些亲情。
“需要我去办吗?”
“不用,你二叔处理。”沈敬琛道。
“。”
“他什么都没有,不影响到你。”沈敬琛捏茶杯,将茶杯里水一点点倒掉,像是祭奠。
“我他有亏。”
这个他字,沈烈听不出是他还是她。
“我有一个问题,”沈烈目光直视他:“他存在,您是以前就道,还是现在才晓?”
沈敬琛目光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