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真的,你相信我。”
“作为交换,我应该做点什么呢?”陈静安问。
已不是第一个人这么跟她说了,但她清楚沈烈的手法,除非他动结束。
余声声握住她的手,语气有些急切:“也不需做很多,你现在不是跟沈烈住一块吗?他书房里是不是……”
她希望陈静安能成为在沈烈身边的刀,平时,只需注意他的动向,去哪见什么人,一些文件,必时候,又是一柄刺入他脏的利刃。
陈静安从她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神平静,声音很轻地问:“所以,你是从开始就想利我吗?”
从第一次打招呼开始。
哪里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示好,阮灵说起过,余声声是那种目的性很明确的人。
目的性有时候强,也会过于明显。
陈静安目光干净。
余声声被戳破,有些避开她的目光:“倒也不说的那么难听,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各取所需。”
“我想你可能找错人。”
“为什么?你真觉得沈烈哪种人会真喜欢你,跟你结婚,让你进沈家门,我姨曾就那么天真的以为,结果呢,结果就是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余声声认为自己没看眼,陈静安分明是那种清高自傲的人,这样的人,怎么能容忍屈居人下呢?
她应该是想逃离的,但是阶级就摆在那,她一时挣脱不掉。
但他们可以帮助她,所以在她的想象中,她应当是迫不及待地跟他们合作,而不是现在的无动于衷。
“我没有。”
陈静安看她:“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如果说在秦宜年那有过抛开现实的幻想,但人该吃一堑长一智,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就是犯蠢了。
就当是一次快乐的旅程。
点,各自下车。
她平静,不是伪装,也不是逞强那种,平静余声声都觉得里发凉,两个人见过几次,好像从来没见过陈静安绪起伏,就算被冒犯,她也是淡淡的,根本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你挺吓人的。”
余声声看她,唇角抽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