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放一些各地演出,或者一段曲子演奏,以及幕练习……最近更新里,有陈静安。
他拿给沈烈看。
视频里,十几位老师演奏,陈静安穿着素色的旗袍,手执琵琶一同演奏,一个片段练完,有人笑场,举手说:“不好意思,抢拍了,我抢拍还跟着我,小安,不太老了。”
被名的陈静安抿唇一笑:“我没察觉到。”
“这话太假了啊。”
“小安我们里面最小的啊,禁止任何人欺负。”
“……”
气氛很好。
视频更新几条,底下有几条评论,说弹琵琶的小姐姐好面熟,好像在哪见过,有人回复说《霸王卸甲》视频里的虞姬。
画面里陈静安言笑晏晏,寡言,常常被逗,但偶尔也能说出句冷笑话,然被逗得更狠,她红着脸解释,个儿也忍不住笑……鲜活愉快,沈烈被这笑刺到。
手机被反扣住,砰的一声很重。
纪弘神经紧绷,跟着紧张,在想己不多事了。
沈烈敲着桌面,斜着眼乜他一眼凉凉说声出去。
纪弘没敢耽误,拿东西走人,阖上门,隔绝掉里面的冷空气。
当天下午。
陈静安收到纪弘发来的消息,让她去那家私人会,记忆一下子全都冒出来,她怎么不记得那儿,几乎没什么好回忆。
她还去了。
陈静安到地方,纪弘等在门外,委婉地跟她说这几天沈烈情绪很不好,还不要硬来,有什么好好说。
“觉得他能好好说吗?”她反问。
纪弘被问住。
楼上,包间里只有沈烈一个人,握着长杆附身击球,陈静安立在门边,听到台球撞击声,一恍惚,去年,他曾她怎么玩,什么的姿势,又找什么的角度,他位耐心的好老师,她也真被会。
站在这里,心境已经完全不一。
“玩吗?”
沈烈起身,他没有系领带,扣子解开一颗,衬衣并不平整,有扯动的痕迹,透露漫不经心。
陈静安摇摇头。
“不会了?”沈烈问,语气随意,就像两人没有过争吵,也没有要分手。
陈静安:“不想玩。”
“……”
“沈烈,我们谈谈。”陈静安走进来,这段间食欲不太好,身上本就没多少肉,一掉秤脸就先瘦,很明显。
“好。”
旁边放着冰桶,里面冰着酒,他慢条斯理地将酒打开,拿过高脚杯倒出酒液,酒精味道醇烈,弥散在空气里。
沈烈靠着台球桌,指腹滑过酒杯边沿:“除了分手,随便谈。”
“……”陈静安抿唇,显然无话说。
“没话说,我有。”沈烈掀唇道:“我以接受搬出去住,跟以前一,两边住,随心愿。租的房子小区很老,安保在堪忧,换一套。要演出,没问题,我不会过问事业,以做喜欢做的事情。或者还有什么在以前令不舒服的地方,以提,我都以考虑。”
“没必要这的。”陈静安片刻怔愣,声音又轻又虚。
她知道,他已做出让步。
“没有说分手的原因,我也在想,什么地方让不舒服。”
“没有,没有不舒服,做的已经足够。”陈静安感觉指尖冰凉,头昏脑涨,她嗫嚅着唇:“只,我不够喜欢。”
不够喜欢到令她完全不管不顾,麻醉我,完全陷进去。
“不够喜欢,还不喜欢?”沈烈扯唇。
陈静安看着他的眼睛,知道要果断一些,当断不断,最伤人,她改口:“不喜欢。
“我不喜欢,沈烈。”
一字一顿,清晰入耳。
沈烈抬眉,也不意外,扯唇轻笑:“我知道。”
“不重要,不从一开始就这吗?我什么在意过,只要知道,只要我想,依然只能在我身边。不要巡演吗?也不过一个电话的事,静安,觉得能去哪?”
他不一直这吗?
只求结果,不问过程,只要结果她陈静安这辈子都要在己身边就好,谁管用什么手段?
卑劣也好,高尚也好,他沈烈从来不在乎。
“如果要继续闹,没关系,我有这个间跟精力,要真乖顺一,没准我还真觉得没什么意思,反倒闹几场,还挺有意思的。”
他亲手将现掀开给她看。
两个人差距大到,沈烈想要碾死她,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