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块谈笑的:“你来,把领带塞进去。”
“塞哪?”他愕住。
“他嘴里,你不觉挺臭的?”沈烈平淡问。
“……”
姜达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这下是真的慌了:“烈哥,烈哥,我错了,我只真错了,我这张贱嘴你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开个玩笑。”
那迟迟不敢动。
沈烈笑笑:“这么难请啊?”
“我我我……烈哥,您别开玩笑了。”
沈烈倒是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也没敢说话,谁都看出来是玩真的,也没敢劝,自个儿刚才说的话也不怎么干净,生怕被牵连进去。
就这么煎熬许久,那先对着姜达说声对不起,磨磨蹭蹭来,拿了领带,硬着头皮真往姜达嘴里塞,一整条领带全塞进去,姜达张着嘴,眼里全是红血丝,想他去哪都是有捧着,这样的侮辱是从来没有。
再怎么屈辱,也不敢动。
沈烈回转身,朝领带主招了下手:“行了,拿回去。”
塞完又取出来,杀诛不如。
有了刚才的事,取领带也不敢耽误,脚底发软也走来,说句抱歉,战战兢兢地将领带又从他嘴里扯出来。
沈烈拿套,丢了句“你们玩”,走了。
他什么也没说,一句维护都没有,但用不上,他刚才做的足够让他们清楚,那位就算分手,也不是他们能置喙跟沾染的存在。
从会所走出来时,沈烈看见那树栀子,不是花期,树上只是浓密的叶片,被养护的很好,他套上套,走了出去。
天已经很晚,街道上行很少。
沈烈没有通知司机,他知道自己今晚喝多了,多少有些醉意,有些不该有念头冒出来。
他只是突很想给陈静安拨个电话。
念头刚起,她的话就出现耳边,她说,别这样,别轻贱成这样,她只会瞧不起他。
他沈烈什么时候到这地步了?
理再清楚,一个路走来,就全忘了,酒意上头,他就这么走去。
“方便借一下手机打个电话吗?”
男愣住,看清楚眼出现的陌生,身上穿戴,都不是普通能买起的,长很好,斯文俊雅,怎么也不像是骗子,只是天这么晚,怎么也有防备,他问:“你自己的呢?”
“她不会接。”
男瞬间就明白来是怎么回事,他同情地问:“打给谁?”
打给谁?
就这一句让沈烈想很久,在想应该用什么称呼,最后扯唇说了两个字:“爱。”
“你报一下号码吧。”
沈烈将那串烂熟的号码念出来。
男拨号,打去,迟疑了下还是将手机递去。
电话接通。
沈烈握住手机贴到耳边。
手机在一个陌生手里,又是大晚上,男真个状态都蛮紧张,生怕对方就这么跑了,他瞎好,但眼只是安静站着,甚至没说一个字,一直等几分钟,那边挂断电话,手机又回到他手里。
他好奇问:“那边说了什么?”
“喂。”
只有一个字。
沈烈垂眼笑了。
男也同身受,跟着笑了:“吵架了吧,惹她生气了吧,太正常了,我老婆就经常生我气,每次都是拉黑服务。”
“还是要哄的,就是认个错嘛,也不丢,姿态要低一。”
他语气诚恳,真起这件事,自己还是辈呢。
沈烈只是道:“哄不好了。”
“没有哄不好,只有不想哄。真的,诚一,姿态放低一,什么错都认,是自己的错就改,两个要想在一起,不相互磨合?”
“谢谢。”沈烈说的很诚。
他身上没带什么,除了那块表,就剩下一只银质打火机,递给对方。
“真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就当是谢礼。”
两辞别,各走一边。
—
陈静安再次见到沈烈,已经是一个多月后。
因为冬春换季的缘故,周正卿先是患了场重冒,咳嗽十天半个月不止,久病不愈,到后面又牵扯到老毛病,身体捱不住才给陈静安打电话,想让她送自己去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住院在所难免。
周正卿还想着开药就好。
陈静安皱眉板着脸:“医生都让您必须住院,如果您一定要违背医嘱的话,我就要跟师兄师姐们挨个打电话,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