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贴在皮肤上,都胡乱地往上推,水倾洒在她脸上,密集到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她被托臀抱住,感受到骇人的力量感,背部贴着瓷砖,是湿的。
他吻上。
带着温热的水迹,一种新的体验。
狭小浴室内气温节节攀升,水汽弥漫,迷幻的像是梦境。
“想我吗?”沈烈贴着她耳边问。
呜……嗯……”陈静安用力抓住他肩膀,手上是水,总是会滑开。
“嗯是什么?”
沈烈的坏意,不只是语气。
陈静安头皮发麻,细微电流涌过身,她难熬到极,最抵御不住,只好吐出气:“想了。”
“沈烈。”
“我很想你。”
“……”
小别胜新欢,她在这一晚有很深体会。
做完,陈静安才想起还没吃过饭,两人又出去觅食,因为体力耗损严重,在她的强烈建议下选择就近解决,饭再牵手回,洗漱上床。
陈母的电突然打过。
陈静安唔了声,下意识抱着被子坐正,又将身边的沈烈往旁边推,确定他不会入镜才了接听。
“怎么这么久才接?”
陈母已洗漱完毕,跟陈父躺卧在床上,镜头挪动,陈父挤进镜头跟她打招呼。
陈静安支支吾吾:“刚才,刚才没怎么听到。”
又问:“你们怎么还没睡呢?”
“还早呢,我跟你爸现在这个纪都没什么觉。”
陈静安笑笑,她很喜欢跟父母聊天,现在情况特殊,她身边睡了个人,会听到他们谈,因此总不能很好集中注意力。
聊了会儿近况,陈母抿了下唇,神秘笑笑问:“宝贝五一回不回?”
感觉到旁边的视线看过,陈静安答得很不确定:“能回吧。”
“我跟你说,你爸爸有个大学同学,他有个儿子,跟你纪还相仿,在京城发展,我看离你不算远,我看过照片,得还挺不错的,是科医生,性格好,跟你合得……”
旁边的视线越越强烈,陈静安不太自然说以再讲。
“不是爸妈催你,是你这个纪以谈恋爱了,小伙子人是真挺好我才愿意跟你说的,不然你当什么人妈妈都介绍给你呀?”陈母笑,还说这位父母人好性格随和,如果以结婚,一定不会受气。
面都没见,已在想着婚了。
“唔!”
屁股忽然被捏了下,不重,只是那只手捏完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怎么了?”陈母问。
陈静安心都跳到嗓子眼,强装镇定:“没事,是隔壁的狗放在我这里寄养几天,突然跑进房间里了。”
“怎么寄养在你这里?狗毛很难清理的,你别让它上床,免得被子里沾上狗毛。”
“……就几天。”
“嗯,狗皮的很,你那里本就小,养只狗更挤了。”
“好!”
感觉到“狗爪”在继续作恶,陈静安不得不以将狗赶出去为由挂掉电。
电刚被挂断,沈烈握住她的小腿,没怎么用力就将她拉到自己身下,漆黑眸底望着她,问:“谁是狗,嗯?”
陈静安本是想兴师问罪着,这样的姿势,她一下子变得气短起:“不是你。”
还用问?
沈烈在她上方,轻扯了下唇。
“科医生,得还不错。”
“性格挺好,跟你合得。”
“又是大学同学的儿子,知根知底。”
“……”
他将刚才陈母的重复了一遍,且念得很清晰,有些词特意加重。
“这样优秀,所以陈小姐要见吗?”沈烈含笑问,看起很平静,语气里的酸味快掩盖不住。
陈静安知道有个词叫能屈能伸,这种时候就不能嘴硬,她果断地摇头,“不见。”
沈烈捏她的脸颊,问:“陈静安,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没名分,还会有下一个。
这次是科医生,下次就能是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