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实上，其他人心照不宣陪着一块演戏，是上班间抽空来看自己老婆。
轮陈静安。
沈烈视线停留，妆容清淡很适合她，他淡淡一笑，说句辛苦。
“不辛苦。”
陈静安生硬回答。
钟欣忍笑，的确，辛苦的分明是他们！
“你们拍你们的，别让我们影响你们的进度。”沈烈道。
导演频频点头，让各工作人员位，钟欣以及其他前辈起身往拍摄地走，陈静安在后，汉服衣袖宽大，经过，难免拂过沈烈，在袖子底下，他伸手捏了下她的手指，然后收回，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她忍不住去看他，他是风光霁月正经模样，好像刚才不过是她错觉，而那颗因为他突然过来心脏还没来得及平静，开始怦怦乱跳。
他真的不能做个人！
拍摄，沈烈看了会儿，陈静安视线偶尔瞥过都能被他捕捉，如同上班偷偷摸鱼被老板当场抓获，事实好像也是这样，她现在也算是他底下“员工”。
十几分钟后，沈烈离开。
导演也跟着松了口气，被上级支配的恐惧总算消失了，持有同样法的不止导演一个，工作人员是，现场气氛比刚才活跃多了。
中场休息，陈静安看手机里沈烈发来的消息。
是拍的她拍摄的照片，她当听导演讲解，睁着眼表情呆呆的，看起来傻里傻气的，被沈烈捕捉，拍下来，且发给她。
陈静安：删掉！
陈静安：有些人表面是领导视察，实则干尽偷拍之事！
沈烈回得很快：拍自己未婚妻不算偷拍。
陈静安：看起来好傻。
沈烈：很可爱。
沈烈：网上说这种叫笨蛋美人。
陈静安：……
陈静安：总裁应该少上网。
沈烈：所以你对我的职业是有什么偏见？
陈静安：倒也不是很敢。
……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继续拍摄，抬头看见钟欣揶揄目光，她怎么了，钟欣笑：“没什么，觉得你这次是真坠入爱河了，陈静安，你惨啦。”
陈静安也笑笑。
晚上回家，各自都有事忙很晚。
沈烈比她先回去，但仍有工作要处理，在楼下院子里接电，她先上楼洗漱，洗完澡系着浴巾去衣帽间拿睡衣，进去看见挂在里面的青色汉服，跟她拍摄穿的那套一模一样。
“？”
沈烈进房间，陈静安转头：“你怎么把戏服偷拿回来了？”
“不是你穿过的那套，新的，让人找来的。”沈烈依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穿很好看。”
汉服层层叠叠，花纹繁复，她愕然道：“拿回来也没有场合穿。”
“为什么没有？”沈烈反。
陈静安起初不理解，但很快知道他说的是哪种场合，有候穿着比不穿能勾人心魄，尤其是现在，她被掌着腰被迫坐好，折叠的裙摆掩盖了很多，两个人衣服看起来都整齐完好，像是简单拥抱，只有她清楚，裙摆下是什么样的景象。
外袍从肩膀滑落往下掉，沈烈仍能分出心，替她将外套穿好，维持住她刻端庄模样。
如果不是面颊泛着红，鬓边的发被汗水沾湿，应该要逼真一些。
陈静安也见过其他这方面的衣服，各种喜好，无一例外都是极少布料，看着轻薄通透，而她身上这一身，跟那些没有任何的相似性，她实在不懂沈烈的点在哪里。
醉生梦死过后，她起。
沈烈嗓音喑哑，不失坦荡：“大概是看着太干净，干净要玷污，陈静安清冷的神情一点点分崩离析，一张脸红透，克制也忍不住出，光是，嗯，有种让你死在床上的冲动。”
“……”
他说这种，分明是正正经经的，他是怎么说出这种荤的？
太变态了。
陈静安忍不住离他远些。
还没挪动半点被捞回去了，沈烈笑：“不会真信了？”
“……你骗我的？”
沈烈扣着她的腰，掌心热源滚烫，他道：“那倒没有，只是你不相信可能比较好。”
“……”
“沈烈，你不觉得自己很变态。”
陈静安听着，都觉得腿酸腰疼，忍不住颤栗。
“那干点变态的事，总不能白担了罪。”沈烈将她翻过身，伸手握住她的，一只大手覆盖得严严实实……
室内灯影一直晃动，映照在墙面，起伏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