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坐正:“拼吧妈妈。”
“干嘛这么认真?”
“这是爸爸交给我的任务。”
陈静安已经习惯小铃铛对沈烈莫名崇拜,她问:“么任务,今天要将这些拼完的任务吗?”
她觉得是时候跟沈烈谈谈了。
小铃铛摇头:“是陪玩的任务。”
爸爸今晚加班,好辛苦的,她只能替爸爸陪妈妈啦。
“……”
陈静安抿着忍笑,摸摸她细软头发,:“那辛苦了,但妈妈现在想玩的是睡觉,愿意陪我吗?”
“当然!”
小铃铛骨碌碌爬起来。
还好,年纪尚小,还能忽悠。
当晚,小铃铛睡在卧,平时她都一人睡自己的小床,她很早就接受自己虽然年纪是最小的,但要一人睡的现实,抗议过几句,被沈烈以“厉害的人都是一人睡”唬住,满心期待要成为最优秀的人,于是毅然决然同意。
沈烈来,小铃铛已经睡着,躺在陈静安的怀里,依恋着她的味,脸紧贴着她的身侧。
“睡着了?”
“嗯。”
沈烈过来,从善流地低头,吻住陈静安的唇。
陈静安皱皱鼻尖,故作嫌弃,小声:“沈先生,还没洗澡,臭死了。”
沈烈笑了,鼻尖贴着她的,缱绻地问:“那请问沈太太,有没有兴趣监督沈先生洗澡。”
他说监督。
“沈太太拒绝。”陈静安仍是轻声,生怕会吵醒小铃铛。
沈烈清楚,低头再次含吮住她的唇瓣,尝到甘甜的味,他才餍足地起身,拿睡衣去浴室。
等出来,一家三口躺在床上,小铃铛睡在,异常安稳,沈烈伸出手臂,堪堪将两人揽入怀,温馨静谧,他以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自己的家。
陈静安跟他聊起女儿的“早熟”,语气有些无奈,她印象里这年纪的小孩,都是爱玩爱闹,但小铃铛不是,她跟同龄小孩玩不到一块去,很容易交不到朋友,连早教课的老师都委婉地说起过小铃铛不合群的问题。
对此沈烈倒不怎么担心,合群也不是么好事,他觉得小铃铛有经商这一块的才能,以后就将公司交给她。
陈静安只觉得好笑,提醒:“她才两岁,沈先生。”
“所以,未来可期。”
未来可期的某位小朋友睡意正酣,丝毫不自己父亲对自己的期许。
半夜,陈静安做了点不太能说的梦,浮浮沉沉,在热浪醒来,她睁开眼,看见的是沈烈的眼,梦里与现实重叠,才不是梦,她记起小铃铛今晚跟他们睡,意识去摸,摸了空。
“抱过去了。”沈烈声音哑的厉害。
“……”
生完小铃铛后,由于某人旷了一年多,债务堆积,已经到算不清的地步,只觉得那段时,一直在还债。
沈烈精力好到令陈静安意外。
就同半夜醒来做这件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她眼睛困倦都睁不开,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摊开手脚,予取予求。
做完连清理都一并交给他,然后得到“有待锻炼”的评价。
事实上,她已经练了许多年,想这件事上因人而异,讲究天赋的,她这辈子大概很难学会。
陈静安秉持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理念,:“再过十年,二十年……”
“要,我还是会给。”
好像她有多欲求不满。
“……”
罢了罢了,早就在这件事上她永远不是对手。
早上醒来的小铃铛,揉揉眼睛,看到潜水艇的卡通床单,后后觉,她是在自己的房,但是她分明记得自己昨天是睡卧的,她坐在床上,呆呆地想了许久,无论何也没弄懂自己为么会在爸爸妈妈的床上睡着,又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她骨碌碌爬起来,第一件事是去敲门,脆生生叫了声爸爸妈妈。
门打开,小铃铛还没来得及去,就被一只大手拎小鸡崽一样拎起来,单臂抱着,她只看到妈妈躺在床上,还在睡觉,门被关上,沈烈:“妈妈有点累,让她再睡会儿。”
“好哦。”小铃铛听地点头。
沈烈抱她房,刷牙洗脸,再换上裙子,这些他早就驾轻就熟,甚至连扎辫子也有模有样,只是在小铃铛细软的头发衬托,他的手指显得粗拙,头发扎好,小公的美貌得以还原。
父女俩楼。
沈烈会做简单的早餐,小铃铛没有岛台,帮不了忙,只能在沈烈的腿边,喝着刚冲好的奶,做一尽职尽责的监工。
做完早餐,陈静安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