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哥！”
沈津走之前，再次鼓励陈静安。
余光里，沈烈仍在戴护具，陈静安将心比心，觉得出来玩突然被丢了个大包袱，肯定也不快，她想了想，道：“沈津哥说得比较夸张，我只是在适应，有教练在，不用照看我。”
“很吵。”沈烈已经将护具佩戴完，不远处，工作人员已经将马牵过来，继续道：“你要是出点么事，会更吵。”
沈津的确有些话痨。
陈静安想象，沈津在耳边碎碎念的样子。
沈烈过来，她骑的那匹马自然朝着靠过来，低着头，予取予求的样子。
“它像很喜欢你。”陈静安感觉到神奇。
“这马人很亲近，性格温和。”
“你可以尝试先牵着走一圈。”沈烈道。
教练也是这样建议的，但陈静安始终不太敢尝试，马动起来她有些重心不稳，随时都摔下来的感觉。
“试试？”
沈烈替牵住缰绳，拍了下马：“乖一点。”
“别。”心瞬时提到嗓子眼。
“你放心，我牵着它。”
“……”
陈静安呼出口气，说的声音微乎其微。
马开始缓步挪动，犹如漫步，沈烈让她尝试着去跟随马运动，去适应，随着马的节奏去起坐……整个过程，马速始终保持着一致，沈烈一直在身边，她渐渐也多了些底气，这么转了会儿，沈烈让她尝试着控制速度，告诉技巧，在确定她可以时放开手，但也没走远，如果有么事，随时都替她将马给抓住……
陈静安按照说的做了，马很乖，算跑起来，速度也不快，在她可接受的范围里。
她开始掌握速度跟方向怎么控制。
“感觉怎么样？”沈烈。
“像真没那么可怕。”她笑里有些腼腆。
眼下还是午，太阳短暂地被云层遮掩，阳光没那么炽烈，偶尔有风吹过来，有些懒洋洋的感觉。
沈烈也许是嫌热，将帽檐反戴，露出额头来，皮肤是冷白色调，脸上干净，没表情时有些冷，难接触，但说话很让人信服，有与俱来的安全感。
陈静安突然想到前日，说过来找一个题的答案，她奇：“你有找到上次的答案吗？”
“没有。”沈烈回得也淡然。
她不太懂么题这么难解答，这么多天都没得到答案，只道：“啊，看来是个复杂的题。”
的确是个复杂的题。
活到现在，第一次遇到。
一个下午的练习，陈静安已经学了个五六成，至少知道了么叫打浪压浪，虽然还不敢纵马驰骋，但已经体验骑行的快乐。
这里处在郊外，视野开阔，有那么一瞬，像真身处在草原。
不知道骑多久，陈静安开始累了。
沈烈下马，她：“要下来吗？”
“我自己可以。”陈静安一直不太喜欢麻烦人。
她尝试着拉紧缰绳，然踩着脚蹬下马，脑子里想到的动作连贯简单，但真到要尝试着完成时，却发现有难度，马是活物，法像物品一样保持不动，她抬腿，重心不稳，正要退回去时，腰腹上多了道量，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紧实，量感十足，她这么被抱下来。
没站稳，陈静安本地抓握住的衣服。
一时间靠很近。
近到她从眼底看出自己的影子，心脏忽然停滞了下，像是漏掉半拍。
“谢谢。”
陈静安站稳，往旁边退了步，低声道谢。
沈烈没么特别反应，只跟她说了下马时的诀窍。有些东西看似简单，实际上也是需要技巧的。
“记住了。”
陈静安牵住自己的马。
沈烈低头，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触感还在，有电流涌过，击中心脏。
胸口的躁意越来越重，在碰触那刻达到顶峰。
空缺的位置更多了。
—
沈津眯着眼，看两匹马一前一过来，马上两个人看起来交谈愉悦，阳光下，身影莫名挺登。
等等。
登？
沈津回味这个词，又想到这段时间沈烈的反常，看出题不简单，有人想拱小白菜了。
沈烈从马上下来，进浴室里洗澡，换衣服出来，沈津倚在门边，显然已经等许久。
“有事？”
沈津直起身，跟着走过去，到身边，镜前站住，：“哥，你认真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