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怀疑地看着自家的儿子,按那小滑头的性子,不应该啊。
“便是如此了,再无说其他。大人,此事又非机密,只要问对了人便能知了,又何用叮嘱?”赵广感到很奇怪。
“呵呵,”赵云只是嫌弃地看了赵广一眼,心想这真特么的是我儿子?若不是样貌还是随吾,还真看不出哪里像我。当年老子除了一身忠勇,更重要的是眼光准,要懂得主公的心思,这儿子竟然一样都没继承上……
赵广看到自家老子那眼神,心脏剧烈地跳了几下,我这是……又说错话了?感觉到身上又在隐隐作痛。
“廖公渊此人,自视甚高,除却丞相外,眼中再无余子。偏偏先帝选了丞相与那李永安做了托孤大臣,丞相也就罢了,但那廖公渊如何肯服李永安?当时为先帝守灵时,便是与那李永安争吵过的……”赵云说到这里,露出厌恶的眼神。
懂了懂了,赵广点点头,自觉已经明白了自家大人的意思。
你懂个锤子!
赵云心里在暗骂,又开口说道,“廖永与李永安的关系,便是像你所说的,又不算机密,为何他偏偏要在那廖永找过他之后才专门找你问这个?”
“莫不是那廖永所言之事,与李永安有关?”
这白痴!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但关键问题不是在这里。
赵云耐住性子解释:“自然有关,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那冯大郎要你帮忙打听,估计只是想通过你转话给丞相一个消息:荆州故人,亦不安稳,要丞相小心。”
“大人是否思虑太过?如若真是如此,那冯大郎为什么不对孩儿明说出来?”
“如果你是廖公渊,会给别人留下话柄么?”
没有话柄,你怎么跟别人说?就算有话柄,你又怎么证明那廖公渊说过那些话?那冯永虽是山门子弟,但于世人看来,却只是一介布衣,而那廖公渊却是朝中大臣,污蔑重臣,大罪也。
赵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孩儿问了大郎那廖公渊到底说了什么,大郎却不愿回答。”
“非不愿回答,实是不能回答尔,怕是说与他人听反而不美。”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