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遗目光闪烁,有些疑惑道。
“何家?”冯永想了想,点点头,“如果对方真说自己是何家,那倒不奇怪。我曾听那李太公说过,他们这一房与那何家有姻亲,就是不知是哪一房的何家。”
李遗一拊掌,喜动于色:“如此便对上了,看来定是那何家了。此趟过来找冯兄,当真是不虚此行,小弟还有事,就先行告退。”
看着李遗兴冲冲地走了,冯永有些莫明其妙,上门给人家道个歉也能这般高兴?
不过看他高兴就好,他高兴,冯永也高兴,几天来一直压在庄子上的乌云终于散去,连管家都笑眯眯起来。
“主君回来了?”管家熟练地接过冯永的渔杆和鱼篓,探头往鱼篓里看了看,失笑道,“老仆看到主君这般高兴,还以为今日钓到大鱼了,没成想连一条都没钓到。”
冯永乐呵呵一笑:“我这是去钓,又不是为了那几条鱼。”
以前那鱼窝窝子好久没有去养,鱼都散了,今天钓上来的全是小鱼,被冯永都放跑了。
管家也不管听没听懂,只顾点头:“主君总是有道理的。府上已经做好饭食了,主君要现在吃吗?”
“先洗浴吧。最近晚上开始有些凉了,趁着热气没下去,先洗浴。”
管家点点头:“那老仆叫厨房先把饭食热上。对了主君,今日庄上有庄户来跟老仆说了,愿意让娃子跟着主君去汉中,只是不知道要挑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