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帜。
盛怒之下,直接斩了逃出来滇池守将,然后纠合益州郡的诸县叛军,把滇池给团团围住。
只是蛮人不善攻城,更别说那种需要巧手工匠才能做出来的精良攻城器械,而李恢所带领的兵虽少,但却都是精兵,故孟琰一时之间,对那滇池城却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高定兵败身亡和滇池被破的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送到了孟获手上。
“狗贼关兴,我与你势不两立!”
孟获的帐营里,鄂顺一声长啸,拔刀直接砍翻了身前的案几,泪流满面。
只见他跪到孟获面前,“求孟大王借小人一支精兵,小人誓要斩了那关兴的狗头,为我大王报仇!”
“还要继续往前走?”
哪知一旁的雍闿听了,差点就跳了起来,“味县被夺的时候我就说了要退,你不愿意。现在才走了一大半的路途,那高……”
他本想直呼高定之名,但终究是有些害怕鄂顺那个模样,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高大王就已经兵败而亡了。”
“如今后方益州郡连滇池都被打下来了,前方又是诸葛亮的大军,我等背腹受敌,不赶快想办法退回益州,难道你想让我们全死在这里吗?”
听到这话,鄂顺猛地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雍闿,两眼血红,再加上那丑陋无比的面容,当真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雍闿被吓了一大跳,生怕他突然扑过来杀了自己,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
“不能再往前走了。”
孟获这一回终于同意了雍闿的意见,声音低沉道,“再往前走,我们都将会死在半路上。”
孟获看了一眼鄂顺,说道,“我知道你很想为高大王报仇,但仇不是你这样报的。并非是我不愿意分兵给你,而是如今形势对我等不利,需要从长计议。”
“雍首领说得对,如果我们再继续往前走,只怕要全死在这里。那样不是为高大王报仇,而是去陪葬。如今之计,只能是想法子回到益州郡,先把后方稳定下来。”
味县被破,已经是大出孟获的意料之外,此时滇池被破,他心里实际上已经开始慌乱了,恨不得直接插翅飞回益州主持大局。
看到鄂顺还想着继续前行,他心里就是一阵厌恶和烦躁。
味县被破的时候老子都没想着往回走,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如今连滇池都被破了,要是还不回去,难道要当个丧家之犬吗?
但作为孟家的家主,益州郡的蛮王之首,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表现得要稳定住人心,这点城府,孟获还是有的。
幸好蛮人不同汉人。
蛮人平日里都是住在各自的村寨里,不像汉人那般住在城池以及城池周围平地的田庄村落。
不然若是此时滇池被破,军中不知多少人的妻子儿女都要落入敌手,只怕军心未战就已先乱了。
也幸好那李恢所带的兵不算太多,如今已经被族弟带人团团围困在滇池城里,只要把李恢给困住,就不怕他掀起什么大浪。
孟获此时,也只能这般强行安慰一下自己。
鄂顺当然知道雍闿和孟获说的都是实话,就算他此时心有不甘,也没有任何办法。
毕竟他手里,只有百来个部曲,没了高大王,还能有什么作为?
只见他对着孟获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小人深得高大王厚恩,只求孟大王日后与那汉军对阵时,能允许小人上阵,斩了那关兴,以报高大王之仇。”
“放心,我答应你,日后与汉军对阵时,若是看到关兴,定会让你如愿。”
孟获听了,心头一喜,这鄂顺,看来也是识相,知道自己没了去处,说出这番话来,岂不是在变相地投靠自己?
他知道鄂顺乃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若是得了他的投靠,于己方那是大有裨益,连忙就答应了下来。
“想那关兴,不过是刚过弱冠之年,毛头小子一个,如何能比得过将军这般勇猛过人?待到与他对阵之日,将军定会得偿所愿,杀了那关兴,以报高大王之仇。”
“多谢孟大王,只要孟大王能让小人得报高大王之仇,就算是要小人做牛做马,小人也是愿意。”
“何用做牛做马,我实乃是敬将军的忠心耳!”
孟获连忙扶起鄂顺。
“将军且听我一回。先随我回了益州郡,重整兵马。那诸葛村夫不来便罢,若是敢来,定叫他尝尝我南中子弟的厉害!”
“小人愿听孟大王的。”
在三人取得退回益州郡的共识后,雍闿匆匆地离开了孟获的营帐,回到了自己的军中。
“先生,高定被杀了。”
雍闿一进营帐,直接就说了一句。
只见营帐里还坐着一位中年文士,听到雍闿这话,不禁有些愕然,“怎么会?我南下时,丞相曾对我说过,南中各军,除却牂柯郡的朱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