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来告诉你。”“你就在原地扎马步说娘亲听着。”常乐康就只好,不情不愿的回到原地继续扎马步,“寒气她人特别好,一点也不小气,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驿站大厅里,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像鸡窝一样,我当时还在震惊,就脱口叫了一声鸡窝头,嘿嘿嘿嘿她也没生气,还和我成为好朋友。回来的路上还给我买好吃的。……” 常乐健看着自己弟弟,都快将韩熙夸出了一朵花,不由在一旁叹了口气,补充道“就是因为他在大庭广众下乱说话,我才将那玉佩给人家当赔礼。他还厚着脸皮和人家贾娘挤在一个屋子里。”说完,他在心里暗暗奸笑,嘿呀嘿呀嘿呀∽我的弟弟,刚刚还敢跟你兄长挖坑,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什么?”只听坐在一旁悠闲吃茶的世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将茶杯掀倒在地,大声的吼道“常乐康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小小年纪不学好做哪纨绔样子。” “闭嘴,吓死老娘了”随后快速起身用温温柔柔的声音对世子说:“夫君您消消气。”说吧,走到世子旁边,用细白的柔荑轻轻抚着他的胸口,世子听话的站在原地,表情十分受用。 “夫君,你先坐下来喝茶,顺顺气,我来好好问问这不孝子到底做了什么?”说完,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世子。 “元娘,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你也莫要过于操劳 ,实在不行让这小子跪祠堂去罢了。”世子抓着世子夫人的手,对着她感动道。 世子夫人拍了拍自己夫君的手,随后婷婷袅袅的起身,走到小儿子身前,“随母亲到那边去。”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往旁边一棵大树下走去。 常乐康一听,不用扎马步了,激动的快速起身,一瘸一拐的往母亲的方向走去。母子俩在树荫下说着悄悄话。 “咳,为娘刚刚听说大哥说,你和那个叫韩熙的小丫头睡在同一屋子里,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世子夫人压低声音,悄悄的问常乐康。 常乐康立马大声反驳,“没有的母亲。” 世子夫人伸出她细白的柔荑,重重的拍打在常乐康的肩上“小点声,小点声,别让你父亲和祖父听见了。” 常乐康便下意识往父亲与祖父的方向望去,只见自己的祖父坐在正位上,低着脑袋细细的品着杯子内的茶,仿佛是什么琼浆玉液,而父亲则是怒目圆瞪的朝自己说着什么。常乐康看着父亲那生气的模样,不由得想象到,若是没有头上那玉冠顶着,说不定父亲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顿时觉得一阵好笑,便用手捂着嘴巴转过头,低低的笑了起来。世子夫人看着他的模样,便心觉他定是想不着什么好事,抬手别往他脑袋上拍去,“别说为娘没有提醒你,莫要惹你父亲生气,若不是为娘劝着你父亲,可是像要往家里请一个大儒,专教你功课的。” 常乐康立马低下头,冲着自己母亲作揖道:“谢谢娘亲,谢谢娘亲。” “行了,别贫了,为娘现在问你几句话你乖乖回答。” “行,定当知无不言,言不不尽。” “好,你们回来的时候韩熙那姑娘可曾问过你的家室如何?可曾知道你是国公府公子后对你态度转变?”世子夫人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儿子的脸,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常乐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没有啊,母亲,她对京城的事好像一无所知,儿子对他说自己是国公府的五公子,她还以为儿子是国公爷的儿子呢,甚至都不再理我了,还是儿向她解释后,她才继续同我说话的。” 世子夫人被自己儿子一通弯弯绕绕的话绕晕了,梳理了一遍,突然发出轻笑,“儿子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