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耗,大约能得到四百斗酒,这四百斗酒,就能卖装二十坛,卖六十两银子。
而当初买这些酒的成本只花了五两,不算人工的话,就有五十五两银子是纯赚的,这买卖还真赖!
苏晚在自己心里打小算盘的时候,顾远也已经跟杨文才谈妥了,写下了契约。
当然,这批酒并不是一次性都给杏花楼拉来,杨文才让他们先拉五坛过来,再根据销量来确定什么时候要下一批酒。
临走之前,顾远起身朝杨文才拱了拱手,说道:“文才叔,我还有一事,内子爱吃你们家这玫瑰酥……”
杨文才立即会意,招呼了伙计拿了荷叶来把那一盘玫瑰酥打包好了,递给顾远,说道:“侄媳妇要喜欢吃这些小点心,下次你们送酒来的时候,我让伙计给你们多准备一点。”
顾远把背篓里剩下的两小坛酒拿出来送给了杨文才,这才带着苏晚离开了杏花楼。
杨文才看看两人的背影,又看着自己手里两坛酒,笑道:“原以为这小子是个死读书不近人情的,没想到如今不读书了,倒是这般会做人。
他那小媳妇儿倒是个有福的,可惜芬芳那孩子没这福气了……”
从杏花楼出来,顾远先按照陈氏的叮嘱去买了盐和红糖,又带了苏晚去裁布。
麻布并没有什么鲜亮的颜色,多以深浅不一的灰色和蓝色为主,苏晚倒也不挑剔,对她来说衣裳只要穿着舒服就可以了。
她挑了一个颜色稍微亮一点的蓝色,让布庄的伙计给她裁了一身。
一旁顾远红着耳尖挑了一匹纯白和一匹鹅黄的棉布,让伙计照着苏晚的身形又给裁了两身。
就连布庄里挑布的大妈都朝苏晚投来了艳羡的目光,“小娘子,你嫁这男人是嫁对了,长得俊不说,还会疼人。”
苏晚骄傲的抬了抬小下巴,看着顾远,一双漂亮的眼睛笑成了弯月亮。
她的男人的确是挺好的哇!
顾远不好意思了,避开了苏晚那太过明亮的目光,内心虽然慌乱,表面却是十分镇定的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他脚步镇定但是却同手同脚的走出了布庄。
苏晚提着伙计帮忙裁好的布出来,就看见街上的人都在朝一个方向涌。
苏晚上辈子整天埋头在实验室里,生活太过单调,现在穿越了,她不用再整天做研究了,便什么热闹都想凑一凑。
所以,她也跟着踮起脚尖往人群涌向的方向看。
无奈,她现在这身板实在太小,个子又矮,什么都看不到。
而且在她专心眺望的时候,不知道谁打她身边过去,她猝不及防之下,重心不稳,身体顺着力道转了一圈,直直的往地上扑去……
“晚晚,小心!”
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只大手揽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细柔软腰肢。
她靠着顾远手臂的力量稳住了身形,冲他甜甜一笑,“阿远,我没事儿!”
顾远无奈的把她扶起来站稳,然后拉住了身边一个要去看热闹的路人,问道:“请问一下,前面是发生事了?”
那人虽然急着去看热闹,可现在既然有人问了,也很乐意跟人八卦,“医馆医死人了,人家属抬了尸体去闹呢!”
这镇上的医馆只有一家,苏晚对医馆掌柜的印象不错,想也没想就拉了顾远的手,“阿远,我们也去看看!”
顾远红着耳尖看向了那只拉着他大手的小手。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纵然是夫妻,也是不成体统的,更何况他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