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又容易有执念的空巢老人下手。”
“对！”
楚清歌两眼放光，理顺了逻辑以后，整个人又充满干劲。
看那样子，甚至想现在就飞去Y市一查究竟。
裴景安用手中卷成卷的几张纸，轻轻敲了敲楚清歌的头顶，“好了小侦探，时间不早，收拾收拾，我们要去买点礼物拜访导师了。”
裴景安的导师，后来也是楚清歌的导师。
曾经是A大刑事法学院的院长，退了休以后，也是A大的荣誉教授，国内刑法学界泰斗级的人物，著作等身。
就算师徒一场，楚清歌见到这位老人，还是容易紧张，生怕自己在他面前犯了什么错误。
是以两个人去商场给老师买礼物的时候，主要是裴景安在挑，楚清歌在旁边只能打打辅助。
瓷器琳琅满目地摆在展示架上，裴景安指着其中带点青花瓷的那套，问楚清歌：“那个怎么样？”
楚清歌点头：“挺好的。”
裴景安又指了旁边牡丹花的那套：“那个呢？”
楚清歌再点头：“也挺好的。”
裴景安：“……”
这不是带了个下属，这是带了个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