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法再从赵光那里买毒品。另一方面长时间不敢跟家里人联系,也怕家里人厌弃,觉得赵光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楚清歌闻言便笑了,别开脸,才不让自己的不屑表现得太明显。
“我说这话也不是针对您,”楚清歌一向爱把丑话说在前面,“只是这件事的因果关系是,孙连因为吸毒接连进了几次吸毒所,家人在此情况下都没有放弃,也并未跟他离婚,之后孙连干脆为了吸毒抛妻弃子,长达一两年的时间都没有回过家。”
“孙连的妻子一边还房贷一边带孩子,还要时刻担心自己的丈夫有没有又进戒毒所。是孙连自己主动选择了赵光和赵光手里的毒品,这不是一句‘怕被家里人厌弃’就能带过的,这句话说出来,好像是家人放弃了孙连一样。”
“咳,我也只是这么一说,”检察官没想到楚清歌是这么个思维,打了个哈哈,“主要是戒毒者放出去以后,我们肯定都希望他们能好好融入社会嘛,毕竟我们也不可能一个一个去监管,家庭能够接纳,不论对社会还是对吸毒者,都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可是对吸毒者的家属未必是,”楚清歌微笑,“对贩毒者手下的那些因为他染上毒瘾的无数个家庭也未必是。既然错了就好好认错,挨打要立正。凭什么你吸了毒之后,要家人承受因此多出来的痛苦不说,还要对你好言相待?”
检察官望向她的眸子深沉如汪洋大海。
楚清歌从方才的义愤填膺中收回神志,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抱歉,可能我的观念和您的不符,我一直推崇的是重刑主义。”
检察官也笑了,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长辈对小辈的语气,“能理解,不过你这个思路,还真是和你的带教律师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