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也有些泄气。
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个案件让裴景安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本指望能借着这个机会让裴景安解开心结,如今看来,想要亲自经手,完全解开是不太可能了。
而另一方面,大概也只有裴景安这么轴的人,才会是这种社会影响重大的案件的最好选择吧。同样的水平下,极少有人能抗住这么大的社会压力,打破砂锅求一个真相。
这次裴景安代理不了,如果又出现了上一次的情况,最后为了平息舆论,稀里糊涂把人关进去了,除了不明真相的跟风者,大概没有知情人会真正满意。
“同一案件?”
“嗯。”
“什么叫做同一案件?”
裴景安叹了口气,“当事人同一,且案件事由相同。”
“当事人?”
“对,被害人和被告人,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可是……”沈星洲试探性地望向了旁边的警察,“要是……当事人不同一呢?”
“什么?!”
“什么意思?!”
“怎么个‘不同一’法?!”
在场的四个人,除了沈星洲本人,剩下的三个几乎同时出声。
年轻的警察更是差点跳起来,“不同一?!那那那那裴律师是不是就可以代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