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教训。”
只是裴景安有足够的勇气去对抗那样的枪林弹雨。
而楚清歌没有那么强大的安全感。
她对于人性的信心,也就只能到这了。
裴景安摸了摸她的头,最终只是“嗯”了一声,“保护好自己,不是一件错事。”
他总觉得楚清歌的热诚像是一只将壳寄居给他人的蜗牛,不顾一切,甚至有点不计后果。
是好的。
尤其是在这个人情逐渐冷淡的社会。
裴景安记得刘坤的那个案子,以正当防卫辩护成功以后,杜光的儿子,那个要考空军的,说如果这因为这件事考不了空军,就像他们一样来做律师的男生,给楚清歌寄来一只战斗机的模型,被楚清歌视如珍宝的拼好,还在自己不大的工位上专门辟出一块地方,用来摆那个模型。
可不是每一次付出都能有这样圆满的结果,就像这样稍微有点差池,失去了外壳庇佑的蜗牛就有可能死掉。
“以后也要记得这个原则,先保护好自己。”裴景安捧着她的脸。
拇指轻轻触摸着她的脸颊。
初心什么的,还是交给他就好了。
难得的静谧,楚清歌靠在裴景安肩膀上,两个人窝在宽敞的鸟巢吊床里。
直到裴景安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