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晋秋剪裁着薛红月带回来的茉莉,听着她说在街上遇到的趣事。
“我见到是
带头的是那个赌坊老板,就是先前姑娘让我买宅院的那个人!”薛红月手指绕弄着自己的头发,在穆晋秋周围来回踱步。诉说着自己听到看到的。“他似乎那个中年妇人有过节,连带着穆少夫人也跟着受到了胁迫,我没太敢靠近,只是听到了什么要给他一千两银子,这样的话,我不太敢声张,特地回来和姑娘你说。”
穆晋秋没有说话 ,只是在裁剪着她带回来的茉莉花。见她没回话她坐到穆晋秋身旁又问道。“姑娘,你觉不觉得这穆家婆媳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还不清楚。”她摇了摇头,继续摆弄着的茉莉花。她将茉莉花穿成一串手链后系好接口后,戴在了薛红月的手上。“等萧兄过来了我稍微旁敲侧击一番,若是他知情那就说明没什么大事。”
薛红月抬手问了问手上花的味道,神情绽放着雀跃,但对她的话表有疑问。“为什么萧公子知道就说明不是大事呢?”
“你想啊若是能开口说得出来的,那一定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用钱打发那也就不是事儿。若是大事且思翘她们觉得无法说给玉舒听的话,她一定会想法子拿钱了事,若那个威胁他们的人猜测他们二人一定不敢伸张,有把柄在他手上,那他就会一直威胁她们,这种事情就会不休不止地继续下去。”
她给薛红月倒了杯茶水后道。
“原来如此!”薛红月恍然大悟,笑着夸到:“姑娘真厉害!分析的很精密!”
穆晋秋微笑着看着她,可她的心情确实沉重的。因为她想,这件事的走向很大可能居于后者。她如今只希望萧仲璟他对这件事知情,这样她就不用出面帮忙解决这件事。毕竟她现在对外的身份是禾双。很多方面她都不好出手。
“那若是萧公子不知情呢?”薛红月又问道。
“不知情的话,你我也当做不知道。”她嘱咐道,“就算后面我会出面了解,你也不要向他透露半句。”
“姑娘放心吧,我是听你的话的,不会随意乱说的。”薛红月点头答应道。
“嗯!”穆晋秋笑着将针扎在绣线上。
萧仲璟和穆玉舒按着穆晋秋留下的地契找到了那一片含有十五亩地的地方,他们驻足与田前只见前头绿油油的一片植物长得有半人高。
“这是?”萧仲璟皱着眉看着这一片自己没见过的绿植。
“苎麻。”穆玉舒看到这一大片的苎麻地呆呆地回答者萧仲璟的疑惑。
“这就是可以制成布匹的苎麻?”他从前只见过布料并没有见过它原来的样子。他震惊地望着眼前这一片苎麻地,惊叹于穆晋秋的本事,实在是大。
“你们是谁?”身后有一个老妇语气不善的质问道。
萧仲璟和穆玉舒回过神齐齐转头,只见一个头上裹着头巾的老妇提着水。神情严肃的盯着他们。
“您认识这片苎麻地的主人吗?”萧仲璟率先开口问道。
只见老妇神情严肃,警戒的向后退了一步,“你们要做什么?我就是。”
见她神色紧张萧仲璟示意穆玉舒拿出手中的地契,摊开给老妇人看。
一看到地契她这才缓和了神情,“原来是穆老爷的人啊。”
“他是我堂叔。”穆玉舒上前俯身问道。“不知婆婆可知道,堂叔他留下了什么指示?”
“穆少爷。”老妇放下了手中的水桶向他行了礼,“穆老爷他确实交代过他日您拿着地契来这儿的时候,就一定是您遇到困难的时候,他让我守在这儿,就是等您的到来。”
“堂叔他...什么时候交代的?”穆玉舒一个激灵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话。
“两年多前。”老妇如实交代道,随后介绍起了自己。“我名为黄英娘。您叫我黄婆婆就是了。今年六十五了。从前一直受了穆老爷的照顾,为了报恩我才帮他看守着这么一大片苎麻地。”
萧仲璟看这后头的苎麻苗子,这可一点不像是长了两年的样子,倒像是新种的,再者就是她一个将近古稀的人怎么能打理得了这一大片?这可不是一亩的苎麻,是整整的十五亩。疑惑之下他还是开口问道:“黄婆婆,恕晚辈冒昧,这整整十五亩地都是您一人打理的吗?还有就是这苎麻可不像是种了两年多的,这....”
“这位是?”黄英娘对穆玉舒放下了戒心,可是她对身穿华服锦袍的萧仲璟还是显露出戒心。她转头向穆玉舒询问道。
“我堂叔的挚友。”穆玉舒介绍道:“实不相瞒,我们穆家在堂叔过世后就落败了,萧大哥特地从长安赶回来想要助我一臂之力的,黄婆婆您尽管放心。”
黄英娘这才放下戒心与他解释道:“这十五亩地,是我们村子二十几户人家一同打理的。这片地也种了两年的苎麻。往年的我们也都收了放在祠堂里,二位请跟我来。”
萧仲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