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真是消息灵通,这个可是我们的独家秘方,可以消炎、杀菌、治疗伤寒、肺炎、痢疾、腹泻、伤口感染等病症。”小厮十分流练地报出一串话来。
杨书生顿时有些不信了,哪里有药如此之神的。
好像还真有,之前万灵散好像就有这些效果,但那可是魏国公从仙人那得来的方子,经过无数太医研究出来的。
你这一家小药铺竟然也敢夸下海口!
“你这大蒜素做价几何啊?”杨书生问道。
“不贵,不过五钱银子。”
杨书生转身就走,但他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
“给我来一副。”
……
杨书生走在大街上,手不断捏着那不过手指大小的药包。
他真傻,真的!
花了五钱银子,就买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但他实在没办法了,应天府大小名医几乎都看过了,家财也散得差不多了,可惜家中老母的病情却是一天比一天严重。
“罢了,这药要是也不行,那也算绝了念想吧。”杨书生长叹一口气,推开有些破旧的家门。
“寓儿,你回来了?”里屋传来一声虚弱地声音。
“娘,我回来了!”杨书生放下书篓连忙往里屋走。
里屋中一个老妇人躺在病榻之上,沧桑的脸上带着异样的苍白,看得杨书生一阵心疼。
“娘,我今天从名医那求到了一副神药,吃了这个你的病很快就好。”杨书生说道。
“寓儿,娘知道你孝顺,但娘自己知道自己的病情,是没药救了,就别浪费钱了。”老妇人虚弱道。
“娘,别乱说话。我这就给你弄药,吃了药早些歇息。”
杨书生说着便去取药罐,只是打开那小包,他顿时愣住了。
药包里面并非是草药,而是一撮带着些许淡黄的粉末。
“这,这就是大蒜素,这个奸商!竖子安敢骗我!”杨书生这个老实人也是怒了。
“寓儿,你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杨书生连忙敷衍道。
他想起了那小厮是说,这药直接用滚水冲服,他之前还在奇怪呢。
杨书生深吸了口气,他决定还是试试,若是不行,那再找那药馆算账!
滚烫的水冲开药粉,果然一股淡淡蒜味弥漫开来。
杨书生眉头蹙起,他自己先喝了一小口,确定没有毒,这才扶住老母亲,喂了她服用。
老母亲喝完,没多久就睡了,睡得很沉。
但杨书生却是丝毫睡不着,脑中胡思乱想着,就这么过了一夜。
第二天,他是被母亲叫醒的。
“娘!你怎么下床了!”杨书生大为吃惊。
他发现老母亲虽然脸色还十分苍白,但比起之前病恹恹的样子已经是好了不少,至少之前是下不了床的。
“寓儿,娘早上起来发现身子好了不少。”
“娘!这都是神药的功效啊!”杨书生惊呼道。
“竟然还真有这样的神药!”
“娘!你等着,我去筹钱,再给你买药!”杨书生就像是原本陷入绝境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
……
御书房。
朱元璋这几日可是忙得不可开交。
明田制的细则,各地政务都需要他一一过目。
自从他废除宰相之后,那些政务便全部落到了他的头上。
若非有太子辅助,就算老朱是工作狂人,那也是难以处理这么多政务的。
朱元璋皱着眉头放下一个折子,看着
三月初一,陆小郎君再次上梅妍楼,入画屏小筑听曲,次日才归。
三月初二,陆小郎君与徐允恭同往梅妍楼听曲,徐允恭由花魁晴霞作陪,二人次日才归。
三月初五,陆小郎君与徐允恭同往梅妍楼听曲,半夜才归。
三月初七,陆小郎君与徐允恭同往梅妍楼听曲,偶遇李景隆一行,李景隆与其争执,颜面扫地,怒而离开。
三月初十,陆小郎君往梅妍楼听曲……
“哼!咱天天忙着处理政务,这小子倒是快活!”朱元璋怒而拍案。
“父皇,不是您说要用酒色麻痹他嘛?”朱标弱弱说道。
“哼,反正不能让他过得这么逍遥!”朱元璋不满道。
画屏小筑之中,陆渊听着秋棠弹琴,突然打了个喷嚏。
“哎,这日子虽然逍遥,但花钱也是如流水啊。”陆渊低声感叹一句。
谁能想到,这完全不像书里说的,他来画屏小筑听曲,那也是要花钱的。
这完全是国企的弊端啊!令人痛心疾首!
若说有什么比逛青楼更使人快乐,那一定是白嫖。
陆渊没白嫖到。
所以他一把苦着,一把上下其手。
还是要抓紧赚钱啊!
“公子,你要的东西已经送到了。”
素锦推门进来,立即红着脸退了出去。
半响,陆渊才在侍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来到院子之中。
便见到院子中放在一些不规则的白色石头,以及一些凝固的白色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