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好大区别么?”
清儿故作不懂请教婆母。
“我教你个乖,咱们这样的人家不能事事拔尖,显得你另类好出风头,让人嚼舌根子就不美。但也不能事事靠后,那说明你家爷们无能,文人好风雅,你婶子是少见的风雅人,有文采有底蕴,知进退的妙人,比爷们才干也不差,我们当娘们的心里都服她。”
卢夫人把玩着茶碗,继续说:“她这是给你做脸,也是给我脸面,这样的茶具独一份,谈不上多贵,但别人没有我有,脸面就有了,也显得咱家清雅,谁让文人清流就好这一口呢。”
“原来是这样,还有这么多门道,怪不得婶子从小就教我这些,而且要求一定要学出彩来,原来跟脚在这。”
清儿心里感慨又温暖,婶子为了她算是殚精竭虑了,我好想婶子啊。
卢夫人抬头看到清儿恍惚的眼神,心中一软,“想你婶子了吧,等俊哥外放的事定下来,我许你提前一个月回家乡,陪陪你婶子。也替我问个好。”
“母亲……”
清儿一个没忍住,眼泪吧嗒掉了下来。
“母亲谢谢您疼儿媳,我婶子有白发了,呜呜呜!”
清儿突然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是个苦命的,你回去多陪她几日,你过得好她心里也放心呐,一辈子心血都放在你们几兄妹身上了,我懂你的心。”
“母亲,儿媳让您费心了。”
清儿立刻跪下来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