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瞪大双眼。
整张脸看不出人样，莫名其妙地布满伤痕，好似烫伤的创面让整张脸看起来像是融化了一般，比例严重失调。
“与先前那人一样，面目全非。”叶芳菲小声转述给洛明言。
那女人看着镜子中的脸，毫无征兆地突然开始哭泣，止不住地哭泣。
抽泣声传来。
这声音！叶芳菲心里一惊，这声音好生的熟悉，她知道她一定在哪里听过这人的声音。
没花多少时间，脑海中的一个声音匹配上了。
叶芳菲猛然起身，用力将洛明言拉开了原来暗中观察的位置，远离隔墙。
她的心跳加快，整个人受到了惊吓，手发抖。
表露出的恐慌让洛明言担心起来，立即询问：“怎么了这是？”
“这人，这人，她应该是杜氏。不是，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她应该是发出了杜氏的声音。但杜氏不是已死在牢里，那这人是谁！”叶芳菲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