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罗刹门杀人犯法,作恶多端,本王正好将其铲除,如今司门主自己上门,还真是省了本王的一番心力。”
“想杀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两个大男人瞬间打了起来,一时间屋子里的陈设乱作一团,上好的雕花木门直接被击碎。
阎如玉看着她的千亿家产心肝肺都气的生疼,直接走人。
叶长风瞪了两人一眼:“人都走了,你们打个够!”
司左:“我数一二三,一起松手,一、二……”
楚墨匀一脚把他从窗户上踹下去,他反应不及,一个屁股墩重重摔在地上。
“楚墨匀,你特娘的说话不算数!”
司左委屈的坐在地上,一看阎如玉来了,赶紧开始哭惨,结果阎如玉抬脚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
紧接着叶长风也跨了过去,楚墨匀紧跟其后。
他一个大男人气的坐在地上直接哭了起来,结果哭了半天也没人搭理,最后默默跟上。
阎如玉在街上一口气转了三圈,身后三个男人跟个小跟班似的跟了三圈,沿途的百姓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我是不是眼花了,战王在给那个女人当跟班?”
“那我也眼花了,后面两个男人是谁?”
“好像是长风商行的也老板。”
“要我说最厉害的是后面那个,看到他衣服的图腾了没,那可是罗刹门的标志!”
“天哪,这三个男人给那个女人当跟班?她到底什么身份?难不成是狐狸精转世?”
“不对,要我说八成是南疆来的,给他们三个下蛊了。”
阎如玉无语望天,耳边的声音越来越离谱,气的脚步一顿,对着身后的三人道:“备轿,老娘累了。”
转眼间,三辆花色各异的马车停在阎如玉的面前。
她看了看,直接上了中间那辆,这辆车中规中矩肯定是她哥哥叶长风的。
结果屁股刚坐下,就见楚墨匀嬉皮笑脸的坐上来:“我就知道娘子一定会选择为夫的这辆。”
阎如玉:……
不过马车还没等上路,宫里就来人了,皇上召他们进宫。
一进去,金銮殿四周森严的气息袭面而来。
皇帝穿着赤金龙袍高坐在龙椅上,阎如玉只觉得目光像烧红的锥子直直的落在她头顶。
这狗皇帝果然忘恩负义,别忘了她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儿臣参见皇上。”
“民女阎如玉拜见皇上。”
阎如玉正准备跪下去,肩膀就被楚墨匀给提溜住,拎小鸡似的给拎起来。
“哼!不知礼数。”皇帝在上头冷哼道。
“是您儿子不让我跪,要算账找您儿子去。”
“朕的儿子如今都要弃朕跑了,连父皇都不叫了,朕还敢为难你?”皇帝手掌抬起想拍龙椅,又没敢拍,生生放了回去。
阎如玉则看向身侧的男人。
楚墨匀拉住她的手,挺起胸膛目光直视皇上:“皇上传召我等有何要事?”
老皇帝又是一口血堵在心口,“罢了罢了,朕问你,宣王是怎么回事?冯远将军被冤是否属实?”
“是否属实父皇传召宣王一问便知。”
总算叫父皇了,皇帝心情好了不少,“传宣王。”
片刻后,一个担架被抬进了金銮殿,宣王被包粽子似的捆在上头,一股浓重的恶臭从他身上传来。
皇帝瞬间捂住口鼻探头望去:“这,这是宣王?”
“正是宣王。”楚墨匀道,拉着阎如玉后退两步。
“如此捆绑成何体统,赶紧给他放开。”皇帝不悦道。
谁知一松绑,宣王顿时疯了似的朝皇帝的龙椅上冲,还是楚墨匀点了他的穴道这才把人制止住。
宣王站在台阶上,一双眼睛赤红如血,脸上手背上全都是泛黄的脓疱,仅仅一夜时间整个人就跟腐尸似的,看着无比恶心恐怖。
“你,你怎么成这样了?”皇帝惊恐道。
宣王眼珠转了转,咧开嘴哈哈一笑,一颗牙齿竟从口中掉了出来,说出的话竟是张狂至极。
“龙椅,哈哈,本王长生不老了,等皇上死了,本王就可以当皇上,本王要一统天下。”
“放肆!宣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皇帝被他气得不轻。
“说我要当皇上,本王长生不老本王是天底下的永生大帝!”
“岂有此理,你竟敢觊觎朕的皇位?朕问你,当年冯远将军通敌叛国,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皇帝质问。
“那个蠢货,还想效忠皇上?你猜怎么着?本王只是略施小计,你就把他的罪名坐实了,全家都被杀了。”
皇帝脸上的神色逐渐被悲痛取代。
这时,一名内侍手捧着一个册子急匆匆进来:“皇上,这是有人匿名送来的账本,里面是宣王伙同二皇子私采金矿的账目。”
皇帝一看更是火冒三丈:“二皇子楚恒与宣王于泾河私采黄金千万余两!”
“好,很好。”
皇帝将手里的账册狠狠甩在宣王的脑袋上,面向墙壁悲痛道:“冯远,朕,对不起你啊。”
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