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快就醒了?”陆清棠又瞧了一眼地上的馒头,“怎么,这馒头跟你有仇,你掰成这样还不吃?”
“能不能别讲风凉话了,快来扶我,我要方便。”墨则深用腹语说着。
他都快要被憋疯了,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水了。
“你让我伺候你方便?”陆清棠用手指着自己,一脸惊讶,“你知道我谁吗,你敢使唤我?”
墨则深被憋得脸红脖子粗,只得硬着头皮用腹语说:“求你行了吗?”
人有三急,陆清棠自然能理解。
这会儿苏木在煮鸡蛋,等她来,这位仁兄膀胱都得憋炸了。
她走上前把墨则深扶起来,走到一旁的恭桶旁,抬脚踢掉盖子,并催促着他,“快点。”
好在没有到孕吐的时候,否则不得给熏吐了。
可站了半天,墨则深一点动静都没有,陆清棠不耐烦地说:“你搁这祷告呢?”
墨则深左腿受伤不能沾地,只能靠单手撑着墙保持平衡,只有一只手,实在是没办法解裤子。
他转过脸,眼巴巴地看着陆清棠。
那双幽怨的双眸让陆清棠心软了,“好吧,我来帮你。”
说着,陆清棠伸手解开他的裤腰带,扯下里面的亵裤,将某物释放出来。
她还没看清,就被墨则深给捂住了。
“快点吧,我都要臭死了。”陆清棠一整个无语。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害羞。
墨则深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露出隐私位置,面具下的脸如火烧过一般,他用腹语道:“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陆清棠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嘴里还嘟囔着,“谁没看过一样,什么好宝贝,谁稀罕!”
耳畔传来哗啦啦的声响,持续了好半天,陆清棠都等急了。
“好了没呀,快点呀,熏死我了。”陆清棠说着,胃里有些翻江倒海,忍不住扶墙吐了起来。
身后,传来墨则深的腹语,“好了。”
还得给他提裤子。
陆清棠转过脸,提起墨则深的亵裤,但见某物怯生生地耷拉着。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狂笑不止。
这玩意蔫巴的时候还蛮可爱的。
“你笑什么!”墨则深又羞又气,一手拽着亵裤遮住隐私部位,一边用腹语咆哮着。
陆清棠摆摆手,伸手提起他的外裤,给他系上腰带。
在此期间,她的笑就没停过。
“哈哈哈哈……”她笑得都没力气扶墨则深了。
墨则深牙齿咬得咯噔响,面具下的双眸呈现猩红色,腹语传出:“再笑我杀了你!”
陆清棠见好就收,笑意立马止住了,她把恭桶盖子盖好,将墨则深扶到原位坐好。
取出昨天剩下的药,陆清棠便开始为墨则深换药。
换好药后,她盘腿坐在墨则深身旁,双眼盯着他健硕的胸膛,忍不住问道:“这位仁兄,请问你的胸肌是真的吗?可否让我验一验真假?”
她一边说着,一边跃跃欲试地伸出手。
昨天夜里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的身材相当好,不摸一把可惜了。
“你干什么?”墨则深用腹语说着,他忍不住向后退,可后面就是墙壁,他已无路可退。
他便伸出手臂阻挡着陆清棠,试图维护自己的清白。
陆清棠眯了眯眼,抬手朝着他的气海穴戳了一下。
墨则深果然没了反抗能力,两条健硕的臂膀垂了下去。
“我就摸摸,你又不吃亏,再说,我还没跟你要药钱呢。”陆清棠说着,伸手在墨则深的胸前轻轻捏了捏。
手感弹性十足,好胸!
陆清棠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有生之年她居然也能摸到这么大的胸肌,死而无憾啦!
墨则深面具下的脸顿时错愕起来。
她怎么敢摸自己?
更重要的是,她在摸一个陌生的男人她不知道吗?怎么这么不知检点!
怪不得和旁人有了身孕。
心里越想越气,那张俊美的脸变得通红,继而蔓延到了耳朵。
可他干嘛那么生气?她陆清棠和谁在一起,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清棠还在继续摸着,笑得合不拢口,抬眼间,偶然看到那只似是滴血的耳朵。
“喂,你不会是处……雏儿吧?”陆清棠停下手上捏胸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问着墨则深。
墨则深立马恼起来,这话都能问得出口,真是太不要脸了!
他别过脸,不作任何回答。
这就是默认了。
陆清棠将手慢慢撤离,随后又覆了上去,满眼欢喜道:“那太好了,雏儿多干净,不像那个墨则深,脏得没人要!”
墨则深:“……”
他哪里脏了?
他怎么就脏了?
“陆清棠!”墨则深实在是忍不了了,用腹语喊着陆清棠的名字。
陆清棠再次松开手,上下打量起他,满脸狐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说着,快速拔掉头上的簪子,抵在了墨则深的喉咙。
墨则深垂眸看了一眼陆清棠手里的簪子,眸中染上一丝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