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琅对于墨则深的装扮并没有异议。
出门办事,他向来如此,也就没有当回事。
他们出了城郊,很快就在岔路口找到了陆清棠顺着洞口丢掉的珍珠。
虽然不能准确判断这是陆清棠留下的记号,但这荒郊野外,又有深沉的车轱辘印子,说明这辆马车里的人肯定不少。
而且能够丢下珍珠,就说明此人非富即贵,这些证据加在一起,便是陆清棠无疑了。
他们一行人骑着马穿梭在城郊中寻找着掉在地上的珍珠,终于在一座庄园门前发现了那最后一颗。
应该就是这里了,且马车印子到了这里也就消失了。
在墨则深的指挥下,王府里的侍卫翻身进了院子,并且很快摸索到了关押陆清棠和苏木的位置,却惊醒了看管他们的黑衣人。
王府的侍卫立马跟他们四杀起来,墨则深立马踹开房门救陆清棠,为了便于行动,他将苏木推给元琅,自己则带着陆清棠先行一步。
“便宜行事,不可久战,保住性命要紧!”
临走前,墨则深用腹语丢给他们这句话。
扶着陆清棠上了马,墨则深夹紧马腹,飞快地穿梭在丛林里。
陆清棠赶紧提醒他慢些,再这么颠下去,只怕她要当场下崽了。
墨则深这才意识到她是个妇人,立即拉进缰绳,放慢马儿的速度。
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不过近一个月没有跟她靠这么近,怎么这肚子竟然这么大,好像能够爆开一样。
出于好奇,墨则深伸手摸向她的肚子,却遭到怀中陆清棠的强烈抗拒。
“你干嘛,以为救了我就可以毛手毛脚的吗!”陆清棠白了那张崇黑虎面具一眼。
墨则深没有回应,只是细细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陆清棠许久不见那张崇黑虎面具,因此很是好奇,“你怎么知道我被困,次次都是你?”
换谁都会好奇的。
“听说的。”墨则深用腹语同她说着。
其实每次都挺巧,戴着面具的他都是在晚上跟陆清棠见面,这样就不会容易被她发现。
而且他也注意到了,陆清棠这个人大大咧咧,并不是注重细节之人。
陆清棠听罢他的话立即撇撇嘴,这时候,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初秋的节气就是这样,时不时来一场雨,一场雨后,天气便会转凉。
墨则深赶紧下马,带着陆清棠躲到一旁废弃的草屋内,这里大约是已经不住的房子,虽然漏水,但强过被淋。
身上淋了一些雨,陆清棠缩在角落里,她有些冷。
墨则深赶紧找来木柴,又从身上掏出火折子,在房内生出一堆火,这样就暖和一些。
这一番忙活,墨则深浑身已经湿透了。
陆清棠抱着双臂在蹲在一旁取火,感受到温暖,人也好多了。
看着一旁往下滴水的墨则深,她赶紧让他脱下衣服烤一烤,穿着湿衣服,人会生病的。
然而墨则深却犹豫了,他还从来没在陆清棠面前光着,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我连孩子都有了,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你害什么羞!”陆清棠不屑道。
听罢这话,墨则深更气了。
一个女人,怎么能好意思说这些话,真是不害臊。
陆清棠见他依旧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便想起了曾经他们在废弃柴房里发生的事。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啦,你是雏儿嘛,害羞是正常的,我转过去不看你总行了吧。赶紧脱下来吧,这天气有些变凉了,你真的会病的。”
说着,陆清棠转过身。
听着她的话,墨则深觉得很有道理,但并不认可他是雏这句话。
哪个雏会擅长接吻,还把某人吻得心花怒放的。
想起陆清棠在自己怀里害羞的样子,墨则深就暗暗得意起来。
他将上衣脱了去,至于裤子,犹豫片刻,他还是穿在身上。
他和陆清棠还没发展到那种地步,让她看了真的挺难为情的,火光照耀下,显得他腰间那块蝴蝶状胎记更加妖艳。
“也不知苏木怎么样了,你手下的武功咋样嘛?”陆清棠有些不放心,又多嘴问了一句。
望着陆清棠的背影,墨则深用腹语同她说道:“放心,比他们那帮杂碎要厉害。”
真的吗?
虽然有些不信,但也心存感激。
毕竟人家大晚上的救了自己嘛!
而且吧,她本来还在心里惦记着墨则深来救自己的,没想到会是面具男。
“对了,你到底是谁呀,我一直很好奇哎,不知道你那张脸好看不好看。”陆清棠调笑着同他说道。
墨则深面具下的脸不禁皱皱眉,“这得看你怎么想了,你要是觉得好看就是好看的。”
他的腹语深沉,言下之意就是想给陆清棠看看了。
然而陆清棠却严词拒绝,“算了吧,我还想活命呢,你们这样的亡命之徒我可消受不起!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的,你都救了我两次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那你告诉救命恩人一个秘密。”墨则深双眸沉了沉,腹语道,“你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