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棠翻着白眼,“你有病吧,夸你两句就是喜欢你,你也太自恋了,要不要脸呐!”
“可你难道就一点心动都没有吗?我看见王妃的眼里有过,王妃何必自欺欺人?”阿顺继续想要拉着陆清棠这棵救命稻草。
“谁和你玩儿得不错,胡说八道。”陆清棠无语,“我不过是那你当个模型,谁家大夫会喜欢上自己的模型,这不是扯淡吗!”
她气得都快爆了粗口。
阿顺见陆清棠不肯帮自己,立马着急起来,他满眼通红,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和你同归于……”
“尽”字还未说出来,陆清棠一个扫堂腿就将他踹翻在地,“你当老娘是吃素的,还敢跟我动粗,你当自己什么玩意儿啊!”
阿顺睡在地上,即刻痛哭流涕起来。
一想到自己以后做不了男人,他就想死,难道这辈子都这样了吗?
陆清棠见状不禁冷笑起来。
她本来是不打算管阿顺这个狗东西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就立马改了主意。
她要拿着给阿顺治病的幌子,同他做一个交易。
让他戳穿陆清月的面皮,还墨则深的清白。
不过,这种事事关皇室清名声,要做得隐蔽一些,更需要提前跟墨则深商量。
“算了吧,我可以为你治病,不过我是有要求的。”陆清棠睥睨着脚下的阿顺。
阿顺听罢这话,立刻双眼放光,从地上爬了起来,“什么要求?”
“什么要求暂时不能告诉你,你且先回去,明天再来找我,我再同你讲。”陆清棠满脸冷漠道,“而且,咱们之间的事一定要保密,如若泄露出去,你连个假太监都做不成,滚回阴间当你的死鬼去吧!”
连吓带唬,阿顺信了陆清棠的话,带着一身的泥滚回棠梨苑。
晚间,陆清棠便把这件事告诉了墨则深,还向他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阿顺忽然没有了功能一下子打乱陆清棠所有的计划,不过这不是坏事,反而加速了计划的进展。
这个苏木,误打误撞地学个针灸,还能帮助她完成计划,简直神助攻!
墨则深盘腿坐在床上,将陆清棠搂在怀里,低声道:“计划不错,只是有没有想过阿顺这个人,他是个没心骨的,变数太多。”
“我自然知道,原本也想过一棒子把他打死完事儿,但总觉得这样不解气,也太浪费了些。”陆清棠道,“不过,这样的废物倒是威胁不到我们,他没有大智慧,脑子里只有裤裆里那些玩意儿。”
墨则深用手指刮了刮陆清棠的小鼻子,“咱们不妨换一种思路,比如狗咬狗。”
“对啊!”陆清棠一下便从墨则深怀中坐起,“反正阿顺不知道他是怎么丧失能力的,不如就全推给陆清月好了,到时候一样能让我们达到目的!”
墨则深冷笑起来,他用手指着隔壁房间,“那个人正好可以利用,人不能白救!”
陆清棠看向隔壁房间的方向,眉眼染上笑意,然后继续靠在墨则深的怀里。
蔻丹这几天病情好转了,她明显对陆清月愤恨异常,只要谁提起“侧妃”这两个字,她的眼里都能瞪出血。
她的下半辈子被毁了,再也生不了孩子,这些全都是陆清月造的孽,但凡有些血性都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第二天早上,陆清棠在吃早饭的时候,苏木就过来告诉她,那个阿顺就守在院内。
陆清棠充耳不闻,只让苏木装作看不见,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等她忙完了再见他。
棠梨苑的庭院内,陆清棠坐在凉亭下喝茶,凉亭四周用毡子围起来,阿顺就跪在凉亭外。
“我可以答应为你治病,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若是我看到或者知道你调戏我府里的女人的话,我立马让你变成真太监,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陆清棠满眼冷清,语调中没有任何情绪。
阿顺哪里还敢不答应,立马头如捣蒜,顺着毡子把手伸进去给陆清棠把脉。
然而把脉的却是苏木,苏木根本不懂脉象,左右隔着毡子他也看不见。
把完了脉,陆清棠继续道:“你这个是阴虚下泄所致的,我回头给你开一副上好的药方,你服下后即可,近期不要行房。”
胡乱说一些专业名词给阿顺听,反正他又听不懂。
“多谢王妃,王妃大恩大德,阿顺这辈子都忘不了!”阿顺又磕了几个响头。
待他走后,苏木立马笑出声。
刚刚阿顺在的时候,苏木就想笑了,只是一直憋着,现在见他走了,苏木这才放肆大笑起来。
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
若不是她最近学了医术,必然要被陆清棠的话给蒙住了。
陆清棠斜眼看她,“好了,莫要笑了,快去准备一些人参鹿茸之类的滋补品,咱们得给阿顺开药了。”
“啊,还用这么好的东西呀。”苏木有些舍不得。
陆清棠摊摊手,“不用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吊着他呢,他现在丧失功能不过是暂时的,我的目的要顺手让他永远变成太监,连太监都不如!”
苏木立马向她伸出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