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被看穿,叶榆强装淡定,慢条斯理继续喝。
直到佣人收拾完残局,关门出去,空旷的卧室回归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
陆怀湛走过去,又问:“饱了吗?”
叶榆这次是真的饱了,点头。
他坐在她床上,将人拦腰抱起,放在腿上。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
只是一天多没好好吃饭,总觉得她又瘦了许多,抱在身上轻飘飘得跟纸片人一样。
将近一米七,就这点体重,真不知道身上为什么这么软。
男人手在自己腰上丈量,两只大手几乎环住她整个腰身,仿佛刚才的争吵不存在似的。
他竟好奇反问:“这么细的腰,要是再饿几顿,我下手再重一些,你说会不会弄折?”
叶榆莫名觉得这人阴森,居然想折断她的腰。
她木然摇头。
心里不受控制地想起季书铭的腿。
还做起了对比。
断腰断腿那个会更疼些。
怀里的人思绪飘忽,心思显然没在他的话上。
除了刚才的不愉快和那个男人,陆怀湛不知道她还能想些别的什么。
那远在千里外的男人总能轻而易举控制她的心神。
他有时就会想,这女人是不是被下蛊了。
文弱的小白脸而已,能和他比么。
他很差么。
连昨天上午那个恶心的下头男都比不上?
他不满地挑起她的下巴,吮吻上去。
热烈的吻骤然落下,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叶榆被吻得缺氧,脑袋发空。
男人不依不饶的缠着她,让她没有逃脱的机会,安静的房间,咂咂作响声被无限放大。
她说他恶心。
现在不还要乖乖坐在他怀里被他吻。
从始至终,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而那个小白脸,如今连碰她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他也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手段肮脏又怎样,他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
想到这些,陆怀湛气血上涌,逐渐不满拥吻,目标一路向下。
叶榆在他身上坐立不安。
脏湿衣裙被人扯下,身体重重落在柔软的床铺上。
叶榆只是闭着眼,任男人为所欲为。
可男人跟变了个人似的,似是不满她平静的态度,亦或是本性使然,荤话不断。
湿热的汗滴落在白皙的锁骨上,叶榆咬唇不发出声音。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碰过她的唇瓣,好心将她的唇解救出来,“咬破了我可就不喜欢了。”
他力道加大。
叶榆控制不住出声。
他却更恶劣。
“你在他身边有这么纯么,或者他见过你这么放荡的样子么。”
“平时声音那么柔那么软,现在怎么叫得这么勾人,还是说你天生就是这么会勾人,招招手,就有大把的男人为你赴汤蹈火。”
真可恶啊。
叶榆觉得委屈,睁开湿漉漉的眼瞪着他,掐上他手背上昨天被她咬伤的伤口,“你混蛋!”
她声音嘶哑,脸色潮红,面含春色而不自知。
“不混蛋怎么上你啊。”
手背出血,男人仿佛没有痛觉般,飘飘的声音带着理所应当的恶劣。
他还就爱看她这副恨他又干不掉他,只能被他为所欲为的样子。
兴致更被勾起,他愈发孟浪,更加无厘头的话题引到让他不爽的备胎N号上。
他爱怜地吻去她眼角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的湿露,又吻她的被亲得红肿的唇,“陈家那个外直中空的猥琐男能像我这样让你爽么。”
“还趁着我不在去相亲,你挺有能耐的啊,想给我戴几顶绿帽?”
他黑眸森然,寻到一点用力磋磨。
叶榆被折腾得喘不上来气,红唇张着,双眼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她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调查得清清楚楚。
却自发忽略了叶榆是否是自愿去相亲。
他恶语相向,“就那么个普信男,你半夜醒来看到他就不会犯恶心么,还是个烂黄瓜,就不怕得传染病?”
叶榆微微缓神,哑着嗓子也要呛他,“他烂黄瓜,你又好到哪里去。”
被她这样说,陆怀湛竟怪异地笑了声,“吃醋了?”
叶榆扭头不看他。
男人翻过她印着红痕的白皙肩膀,再次把人压至身下。
叶榆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沉磁带着调笑的声音,“放心,还是那句话,我不像你那么没品,有你一个就够我喝一壶了。”
他意味不明,“你总说我占你便宜,你才是占尽我便宜的人。”
叶榆没力气应他,把头埋在枕头里默默流泪,麻木地听他奚落人。
“陈家那个还有怪癖,还是说你想试试,你要是有需求,我这个伴侣不会那么不识趣。”
“放屁。”叶榆忍不住反驳。
“难为你跟了我那么久,眼光还是那么差,还是说你故意找他打我的脸……”
……
不知过了多久,叶榆哭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