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都有些摸不清头绪,站在原地喃喃道:“到底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了啊………”
“不管了,还是先追上去再说吧,喂!二货!等等啊!”
……
不多时,江卿虞打开房间的门,经历刚刚那一痛,她好像也没那么气了。
只是,她甫一抬头向门外看,看着靠在栏杆前的两位师兄,她讪笑两声:“哈哈,两位师兄,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白浔一挑眉头,揶揄道:“不必了,就站这说吧。”
江卿虞额头冒了两滴汗:“什么事啊师兄?”
“没什么,就是想说顾知洲那小子刚刚给我们了一封信,说是务必要亲自交给你。”
白浔边说边从胸口取出一封印花的牛皮纸信封,他也不直接把信给江卿虞,而是将信捏在手上翻来覆去,似乎要穿透信封看到信里的文字。
他想起关于一些情感的问题,比如妖族中的孔雀,顾知洲看上去正值孔雀开屏的年纪,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