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止,您能带些值得信任的医生来我家抢救他吗?”
“啊?你怎么把人弄伤的!”
稷修吃惊说:“我马上带人过去。”
江柚回到家时,稷修已经带着医生等待在大门口,当他看到他手中牵着的哑妹,再看周亦行背着的满身是血的张伯时,拧紧了眉头。
他问:“这人确定是你伤的?”
江柚:“是我伤的,请您快救他,他失血太多了。”
周亦行看到自己的主人哆哆嗦嗦地把张伯放在担架上,恭恭敬敬地站在了一旁。
几个医生护士抬着病人带着医疗仪器立刻开始检查伤口,迅速抢救。好在张伯只是失血过多没有生命危险,被抢救回来后安详地昏睡在客房里。
江柚把惊慌失措的哑妹抱进她的房间,轻声叮嘱说:“记住,你没有伤人,张伯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哑妹知道做错事了,恢复了漆黑清透的眼眸中包裹着一层泪水,她一点头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她忘了哥哥说过的话,差点杀人。
江柚轻轻地擦掉她的泪水,说:“这次一定要记住我说过的话,不然,你就不能再跟我在一起了。明白吗?”
哑妹点头。
李尘又打电话了,着急说:“柚子,剧组来了几个异能局的人,说要找你。”
江柚转身离开房间,说:“跟他们说我有事。有什么事让他们来我家找我。”
李尘:“可他们还说要找张伯,张伯怎么了?”
江柚冷笑:异能局的人怎么这么快知道张伯出事呢?
哑妹只要伤害人类就会被抓,谁在引诱哑妹伤害张伯。目的到底是为了抓哑妹,还是他呢。
稷修等在外面,看江柚出来后说:“你说人是你伤的,那我就当是你伤的。可是张伯这边呢,他醒了可是会说实话的。”
江柚:“人就是我伤的,问张伯也是我伤的。”
稷修无奈地摇头:“那要是领主问起来呢?我可不敢在他面前撒谎。”
江柚抿了抿唇,说:“你就说,是我说了。再说了你也不知道是谁伤了张伯,不是么?”
“你……”
稷修惊讶男孩的胆量,说:“好吧,我就这样跟领主汇报,异能局那边估计正在调查了,你若是被他们抓到把柄我也无能为力。”
稷修离开后,江柚让李尘把现场所有
() 监控视频调了过来。
他身边三番五次发生意外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是有人潜伏在周围伺机待发。所以即便是临时搭建的片场和摄影棚,他也警惕让工作人员悄悄放置了监控器,包括他的休息室。
他很快在监控视频里找到跟哑妹说话的临时女演员,视频里女人蛊惑哑妹的声音清楚地传了出来。
江柚冷冷地看完视频。
所有的临时演员都会做身份登记,拍摄没有结束前不能离开片场。江柚截取这位叫作徐莉的临时演员的照片和登记信息带着周亦行再次返回拍摄片场。
徐莉果然还没离开。
江柚笑着跟李尘道歉,说事情处理完了,可以跟大也一起拍摄。还吩咐让工作结束的临时演员下班。
李莉得到通知跟着其他临时演员迅速离开片场,她不知道的是,守在外面的周亦行看到她出来后悄悄地跟上了她。
夜里,张伯醒了,一睁开眼睛看到坐在窗前的江柚。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暗暗的小夜灯,冷然清傲的男孩坐在夜幕为背景的窗前,窗外冷清的月光照着他,清眸明锐地他。
张伯惊恐地说:“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江柚声音平静:你脖子上的伤刚缝好,最好不要乱动。?()_[(()”
“我……”
张伯脸色苍白:“你,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江柚:“你都知道什么?犯过什么错?为什么十八年前要逃出石爻村?”
“我,我……”
张伯被哑妹撕咬脖颈时十八年前恐惧的记忆再次被唤起,他捂着脸哭了:“我错了,我真的只干过一次,还是被人拉去的,我本来也不想的,我没有欺负她,还安慰了她。”
江柚声音冰冷:“什么?什么一次。”
张伯:“小哑巴的父亲是个畜生,他把他老婆卖给村里的男人,一次一百。死的男人全是上过他老婆床的,我以为是他老婆变成恶鬼回来寻仇,所以逃离了石爻村。”
直到刚才差点被哑妹拧断脖子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杀了那么多男人的人是小哑巴。哑妹竟然真的是小哑巴,十八年了都没有长大。她一定恶鬼,回来找他索命的。
江柚,“你想活命吗?”
“……想。”
张伯捂着脸哭,哭声中有后悔也有恐惧。
江柚:“那我问你,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你的脖子是被谁伤的?”
张伯不明白,但隐隐知道他现在不能说实话。
江柚声音缓慢地说:“你在拍摄现场觉得无聊想下楼转转,正好遇到了我,我们撞到一起,我手中的道具刀具不小心弄伤了你的脖子。出于赔偿我会给你治疗,并给你一笔赔偿金。而你不会再追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