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官道:“谁让他看不起我,谩骂于我,我一时气愤就杀了他,仅此而已!” “你们要杀便杀吧!” 陆渊眼神一凝,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如此忠心,不肯背主。 但已目前掌握的情况,想要定那位的罪,还稍显不足! 那边蒋瓛已经大怒,上前狠狠两巴掌抽在那女官脸上,一颗牙齿直接打断,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溢出。 “你别以为如此,就能一人担下所有罪了!我告诉你,我锦衣卫的手段可有的是,不愁撬不开你的嘴!” 蒋瓛忍耐许久,如今见此人如此冥顽不灵更是怒极,直接下重手,不过几下,那女官便已经头发散乱,口鼻溢血。 但她却依然死咬着牙不肯开口。 杨靖见蒋瓛再打,就要把人打死了,连忙拉住。 蒋瓛这才忍住,吩咐下去:“先把人押入昭狱,先请了大夫给她看看,然后再好好炮制,让她知晓我锦衣卫的昭狱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两个锦衣卫小校露出狞笑,应了一声,便将人带走了。 但傍晚传来的消息,却是让蒋瓛这个锦衣卫都指挥使颜面扫地。 即便锦衣卫动用了各种酷刑,那名为乔眉的尚服局司仪依然咬死了事 情是她一人所为,并没有人指使。 蒋瓛没想到,事情最难的部分已经搞定了,只差临门一脚,他手下却是拉胯了。 他大感没面子,只能督促严加用刑。 但锦衣卫很快回报,若是再继续用刑,恐怕人就要死了。 蒋瓛没有办法了,只能找陆渊与杨靖商议对策。 杨靖也大感头疼:“我刑部也有一些用刑的好手,不如明日调遣过来,一同拷问。” “只是陛下那边催得紧,若是近期没能抓住凶手,我们都不好过啊!” 蒋瓛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陆渊突然道:“蒋指挥,你不是查到了那乔司仪有家人就在金陵吗?” 蒋瓛眉头一皱:“我之前提起这个也就是威胁她一下。但我们真要抓她家人,那可于礼法不符啊!” 陆渊轻笑:“谁说我们要抓她家人了,我们可要好好保护起来才是啊!” “啊?这是为何?”蒋瓛大感诧异。 杨靖愣了片刻,突然也是笑了起来:“蒋大人只管办就是了!” “好啊,你们瞒着我!”蒋瓛佯装大怒,“那本宫就不办了!你们自己去就是了!” 杨靖无奈,只能道:“蒋大人勿怒,蒋大人勿怒!” “你 想啊,昭狱掌控在您手中,外面的人可没法把手伸进来,谁又知道具体情况呢?” 蒋瓛那张脸渐渐舒展开来,换上了笑容:“哈哈哈,有理!有理啊!” “真是个好主意!” “要说奸猾狡诈,那还得看陆先生哪!” 陆渊大怒,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蒋瓛皮糙肉厚,也不在意嘿嘿一笑:“嘿嘿,那咱就去办了!” .......... 自从东宫被封锁,东宫的众人,连同太子和太子妃一同搬到了柔仪殿居住。 这几日,所有下人都是埋头做事,就连交谈都不敢提高声音。 整个柔仪殿都被笼罩在一种沉闷死寂的气氛之中。 不只是一向平和的太子爷整天阴沉着脸,更是因为太子妃也是严格约束下人。 昨日,一个宫女只是稍微有所闪失,就被拖下去打了个半死。 这种情况下,所有的下人自然谨小慎微,生怕冒犯了贵人。 吕氏坐在绣花架后,捻着针正细细地绣着一张蝶恋花图。 只是,从昨日那一直跟随着她的女官乔眉被锦衣卫带走,她就一直心神不宁。 一张好好的绣图,也是针脚凌乱。 吕氏也没有发 觉,只是僵硬地穿针引线。 一个小太监急急进来,先是小心关上门,这才跪在吕氏面前。 “情况如何了,为何他们要抓乔眉?这将本宫置于何地?”吕氏语含威严的问道。 小太监低着头:“锦衣卫那边并没有说原因,只说是配合调查皇孙之案。” “另外........另外,奴婢听宫里的人说,乔司仪昨日被带走的时候,已经被用过刑了,模样颇为凄惨,这些锦衣卫简直是没将东宫放在眼里啊!” 吕氏眉头一皱,她知道必须安抚 “放心,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