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在她对面，傅玮扣着桌沿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你一直都知道？”
“是，”傅琳的目光落下来，像是避免和什么撞上一般，“小时候我曾生过一场病，病好了以后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但是慢慢地，我又想起一些事，一直没有告诉别人。这些年，我常常做同一个梦，梦见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在梦里，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蹲在地上抱着年幼的我……”
她叙述这段话时语气平稳，面色沉静，但傅玮仍旧明锐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水光。
傅晖待他和姐姐一直很好，只是他更得傅晖的偏爱。不记得从几时起，姐姐总是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她从来不同他争抢什么，也很少向傅晖要什么。她的性子和他截然不同。
现在看来，她不与傅晖亲近，可能是因为在她的心中，从没把傅晖真正看作她的父亲吧。
“最开始只是无稽的怀疑，但后来，我忍不住暗中去做了亲子鉴定，”她轻轻叹口气，像是叹这命数的无常，“结果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告诉你，是希望你……希望你平安顺遂，”她的手指反复摩擦过杯沿，说话时目光低垂，耳边的银光在灯下一闪一闪，反衬得她的面色模糊黯淡，“在傅家生活衣食无忧，将来也定会有锦绣前程，你过去在这儿一直生活得安稳快乐，这些事，你知道或者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这样吗？姐？”傅玮打断她，身子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她，“那你为什么露出这样一副表情？”
“……分不清是庆幸、不甘，”目光划过她的手指，他望着她的面容若有所思，“还是悲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