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逢并不想让文清辞知道对方究竟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敕耶王已上报完毕,而谢不逢也作出了安排。
见到地上那滩血,他终于略带厌恶地用北狄的语言说:“退下吧,朕的皇后并不喜欢这种气味。”
“是,是!”
阿赫王立刻起随着敕耶王一起退一下,甚至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用衣袖擦干了地上的鲜血。
侧殿内燃着熏香,不片刻侧殿内便没了血腥味。
文清辞总算松了一口气。
总算走了。
他正想起离开这。
却谢不逢侧在自己耳边低喃:“北地盛夏不同于雍都,哪怕正午也带着几丝寒凉。夏季雨水好的时候,牧草能长到腰那么高,雪山上融下的溪流,穿着草场而……年,我带爱卿一起去北地看看如何?”
语毕,谢不逢终于忍不住,轻轻咬了文清辞的耳垂一下,他的呼吸突然乱了:“我们还可以长原,城府去。”
长原,城府。
那发生了什么,至今仍清清楚楚地刻印在文清辞的脑海之中。
那次的坦白之后,谢不逢便不再隐藏自己对文清辞存在某些卑劣的念头。
一切都在提醒文清辞,他不能再将谢不逢当小孩看待。
他早已不需要怜悯。
他是一个成年,一个有情.欲妄想的危险成年。
曾踏上战场的谢不逢,最懂如何攻城略地。
他虽不知道文清辞雍都时的想法,但是所作所为,却均是在刺激文清辞认清自己的内心,甚至于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长原的记忆,又一次袭了上来。
而边的谢不逢,也依依不舍地放了他的耳垂。
文清辞猛地起,向后退了半步。
他侧去,冷冷地说:“陛下怎能,怎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情?”
文清辞已经努力严肃,话说出口后,却怎么都有一种色厉内荏的味道。
脸颊也同时泛起了浅红。
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文清辞立刻转,提着药箱向殿外走去。
谢不逢懂了他的意思,但是偏偏故意歪解道:“爱卿是觉得此地不够正式?”
说话间,谢不逢仍冷着一张脸,声音也同以往一样低沉而平静。
似乎是认真在同文清辞谈论正一般。
已经走到殿外的文清辞,脚步不由一顿。
他下意识顺着谢不逢的话想:哪算正式?
反应来自己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后,文清辞的脸颊忽然一片灼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