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举着火把,来到义庄。
他们本来不用这么多人都来,但因为他们都想要看看安武说的,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便纷纷起哄,一起来到了义庄。
此时义庄的门口,两个大白灯笼,惨白惨白地在门口摇曳。
仅仅是在门口,他们便感觉到义庄里透着一股阴森之气,从门口散发出来,如同一只阴冷的手,悄然攥紧了他们的心,让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这儿咋这么冷!”赵小舟打个寒战。
赵大锤也紧了紧衣领,“这大半夜的,又是这偏远地儿,自然是冷!有什么好怕的?”他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众人举着火把,口中放着狠话,却没有一个人敢率先踏进义庄之中,无不是在门口徘徊,等着其他人先进去。
赵勇牛看出众人表面强装镇定,内心却怂得一逼,恐惧至极。
他对赵大锤道,“赵大锤,你刚才不是叫嚣得最凶吗?既然你不相信安武的话,那你先就进去瞧瞧!”
赵大锤自然是不愿意,眼睛一瞪,正要说什么。
旁边其他人又纷纷起哄。
“对呀,赵大锤,你先进去瞧瞧。”
“赵大锤,你不会是怂了吧?”
“赵大锤,你是不是男人啊,就一个义庄,怕个屁!”
……
众人一阵激将加怂恿,赵大锤本不想进去的,为了不丢面子,还是狠狠一咬牙,“去就去!”
他把心一横,拔出腰侧的刀,就故作气势汹汹地走冲进了义庄之中。
其他人纷纷堵到了门口,朝着里面望去。
赵大锤进入义庄以后,先是左右望了望,没有一个人,只有院子里的白灯笼在房檐下无风自动。森冷的寒气,让义庄院子里生腾起了一层氤氲雾气。
此情此景,让赵大锤心中也不断地打鼓。
他吞了吞口水,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张老爹!”
这一声,也是给他自己壮胆。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他又喊了一声,“张老爹——”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门口的众人再次起哄,“赵大锤,你往堂里走去看看,说不定张老爹在那里!”
赵大锤此时不愿意认怂,抬腿便朝着正堂的方向走去。
正堂的大门,此时正虚掩着。距离院门口的位置大概有十多步的距离。赵大锤走过去,轻轻推开了门,随着嘎吱一声,正堂里的场景便进入了众人的眼帘。
只见正堂中央,摆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材,正对面的桌案上,摆放着香炉,炉中还插着香烛,两旁还挂着挽联,放着纸扎的童男童女。
在棺材前还有一个铜盆,铜盆里,尚有未燃尽的纸钱。
只可惜,依旧没见着半个人影。
赵大锤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刀,心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
他再次喊了一声,“张老爹!”
依旧无人回应。
他转身朝着身后看了一眼,门口的众人,纷纷朝着他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走进去瞧瞧。
赵大锤平时也是个大胆的,见现场没有什么异常诡异,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没有过多的犹豫,抬腿便走进了正堂之中。
就在他刚进入正堂之中,还来不及细看,只听砰的一声,背后的两扇大门竟然关闭了起来。
这一下,可把外面的人吓了一大跳。
“咦?这个赵大锤,怎么把门关起来了?”
“不是赵大锤关的吧?没看他动作呀!”
“那是谁?莫不是张老爹躲在门后,故意戏耍赵大锤?”
……
众人猜测纷纷。
此时,安武、苏桃色、旬大和旬二四人,都站在人群的后方,并没有凑上前去,他们并不知道前方赵大锤所发生的事情。
直到前方议论声越来越大,他们才将目光投了过去。
赵勇牛跑过来,对安武道,“安武,出事了!”
安武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问道,“出什么事了?”
赵勇牛道,“赵大锤刚才进去了,可大门却突然关闭了,我们不知道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听到他这样说,安武也不急,只道,“既然不知道情况,那去看看不就行了吗?”
赵勇牛想说,他们不敢去进啊!
但这话,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咬了咬牙,转头对众人道,“大伙儿一起进去看看。”
众人脸色有些怪异。
一部分人显得很是害怕,还有一部分人半信半疑,虽然不太想进去,也只是觉得大半夜进义庄,晦气而已,他们不觉得柳莺儿和怪胎会作祟。
但既然赵勇牛都发话了,众人也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
众人纷纷踏进了义庄之中,连赵勇牛也跟了进去,但安武四人却没有动。
赵勇牛走了几步以后,发现身后的安武和苏桃色并没有跟上来,便回头望来,然而,他这一回头望,却发现了异常!
身后,哪里还有什么大门!
他顿时大喊一声,“安武!”
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听到他这一声惊呼,其他人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