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了……不对,他能不能去都不一定呢。” “那万一他去不了,您在宁王殿下那岂不是没面子?”白桃顿时有些惆怅,“明明是请你们二位一起去做东,王爷为了陪侧妃就不陪您赴宴,回头又该有人嚼舌根说您不得宠了。” “我都被人说了三年不得宠了,还在乎多这一回吗?他不去也无所谓。反正赴宴花的是他的钱,我只管大饱口福,听说那招牌菜味道绝妙,他吃不了的份我帮他吃。” 温玉礼本是随意的一句话,没想到竟应验了。 酉时将至,温南燕还不退烧。 萧元祁一直守在床头,只让下人带了一句话给温玉礼,让她带够银子先去赴宴,他晚些再去给皇叔敬酒赔罪。 温玉礼二话没说,带着白桃和两名护卫出门了。 马车行驶到了醉香楼底下,温玉礼掀开帘子看眼前的酒楼。 四层之高,落日余晖打在琉璃瓦顶上泛起半透明的光泽,映入眼帘的每根柱子上都刻了色彩斑斓的龙飞凤舞图。 萧云昭挑的这家果然够气派。 温玉礼刚抬脚跨进门槛,便有侍女上前来招呼,“祁王妃,我家殿下已在二楼雅间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