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清理好之后,用软布在温水里面沾湿,掀开床帘坐了上来,“为夫来给你清理一下。”
耶律焱说着便要掀开李娴韵腿上了软被。
李娴韵瞬间凌乱,紧合着腿,捂住腰腹的被子,“我自己清理就好。”
耶律焱看着她笑,手却没有松开软被,“又不是没有见过。”
见耶律焱依旧要一意孤行,李娴韵烫着脸,娇声说道:“不要。”
“听话。今日你不是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吗?这样耗着总不是个事情。”
耶律焱惯会知道怎样哄她,知道怎样让她妥协。
“可是”
“乖。”
李娴韵犹豫片刻,最终将手缓缓松开,任耶律焱将下身的被子掀开。
耶律焱将手放在她的大股上,摸了一下,“抬起来。”
李娴韵红着脸,将腿支了起来,偏过头不看他。
耶律焱低笑一声,俯身凑过去给她一点点地擦着。
他离的很近,呼吸落在她的腿根。
毕竟是比较敏锐的地方,暴光于耶律焱灼灼的目光下,被他放慢了动作擦着,李娴韵不可能泰然处之。
她眼睫微动,半合着眼睛,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住娇红的唇瓣,低吟出声,白豆腐似的纤腿微动,难耐地扭了一下。
软布是温的,一看便知某人是有备而来,从一开始耶律焱便预谋好了要将她欺负。
不仅如此,耶律焱动作很慢,一点点地擦着,一看便知是故意的。
甚至还用手撩拨了一下。
李娴韵赶忙抓住了他粗糙的大手,“夫君,别”
谁知某人把她的手拿开,脑袋便拱了上来。
李娴韵又惊又羞,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原来还可以这样。
她像弓一样向后缩着,就好像离水的鱼一样呼吸受阻,只能大口地呼气,“夫君”
某人便不再客气起来。
李娴韵就像一只小猫被揪住了后颈上的软肉,被制住了要害,只能紧紧地抓住枕头或衿被。
&t;divtentadv>他怎么可以
过了很久很久,耶律焱才红润着薄唇,爬到她的跟前,烫人的眸子瞅着她,坏笑连连,“喜欢吗?”
李娴韵红着脸不理他。
但是腰腹压着的情愫如浓云墨空,不下场透雨难以排解。
耶律焱惯会洞察人心,岂会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将她裹在身下,便毫不客气起来。
床帘战栗,床榻快快地吱扭,还伴随着喘息
李娴韵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想趴在床上睡觉。
后面的事情都是耶律焱做了,清理污渍,然后穿上衣服让人准备热水给她沐浴。
李娴韵不敢让他再“侍候”了,死活要自己沐浴。
方才他给她清理污渍,用脑袋拱她的时候就问她喜欢吗?以后也要这般“侍候”她。
这样的话从他嘴里流出来,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他明明是不苟言笑、冷漠寡淡的,如此内敛克制的一个人好似被人打开了玄关,变得愈发放浪形骸,放任自流了。
耶律焱知道她累了,便没有再闹她,任由她自己沐浴穿衣。
李娴韵沐浴完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耶律焱正坐在暖阁的桌案前,看她画的图纸。
听到声响,耶律焱抬眼看她,嘴角挂着浓浓的笑意,“这是什么?”
“翻车和筒车。”
李娴韵说着已经来到了桌案跟前。
耶律焱抬手牵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坐在怀里,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她芙蓉般娇嫩的脸上落了一吻。
说不出的亲昵。
李娴韵做事很认真,从他手里拿过筒车的图纸,“这是筒车,可以在河边湖边修建,通过扇面的转动,将扇叶上小桶里的水引到沟渠里,能省很多劳力。”
她又将翻车的图纸放在上面,“若是遇到地势高的地方,可以修建翻车,能把了。”
李娴韵边说边指给耶律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