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讲解完,却没有得到耶律焱的回应,转过头来,却看到耶律焱正噙着满满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
耶律焱在她脸颊上落了一吻,含笑,“娴儿,你是不是喜欢为夫?”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轻“嗯”出声,她若不是喜欢他,怎么会由着他对她做那样的事情,更不会天天每日每夜地跟他没羞没臊地厮混。
在这种事情上,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女人只想跟喜欢的男人荒唐,否则提不起兴致,而男人则不同,似乎只要是个女人就行。
在男女之事上,李娴韵分得很是清楚。
但是不知道耶律焱为什么这么不自信,天天患得患失的,总觉得她不喜欢他,总觉得她会离开他。
耶律焱欣喜,抬手扣上李娴韵的后颈,照着她水红的唇瓣,便啃了上来风雨不透的深吻,几乎要让人窒息。
开了荤的铁血男人仿若沟壑难填,永远也喂不饱似的。
渐渐地发现耶律焱有些难以自控,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李娴韵仿若溺水的人一般躲他推他。
耶律焱只好抬起头来。
李娴韵说道:“夫君,我要”
我要走了。
再不出门,不知道要被这个男人缠到什么时候。
耶律焱含笑不语,却只将她手里的图纸拿开,欺身过来吻她。
“唔”
李娴韵轻“唔”出声,呼吸急促。
这个男人怎么就亲不够呢。
李娴韵转头推拒,耶律焱一手扣住她的娇软腰背,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反剪在她的身后,让她凹凸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他。
某人趁机便埋下头来密密地蹭了上去,隔着衣衫噙住她。
李娴韵紧闭着眼睛,轻“嘶”,呜咽声起
&t;divtentadv>他的头发轻轻地扫着她的下巴,痒意便又让他从骨缝里勾了出来。
这个坏男人,又来欺负她。
又厮混了好久,耶律焱才放过她,看着她痴痴的笑,抬手将她胸前的衣襟合上,拿深邃的虎眸看她,“娴儿,制作筒车和翻车的事情,为夫让你负责可好?”
李娴韵瘫在他怀里,小脸儿绯红若桃花,气息不稳,“嗯。”
她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若没有她带着,只靠那些匠人自悟,恐怕要走不少弯路。
耶律焱将她的衣襟整理好之后,抬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为夫会让金乌陪着你去司器署,那里的人见了金乌手里的令牌,自然不敢不听你的。”
“嗯。”
李娴韵坐直身子,背过身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耶律焱却从后面搂住了她,一条粗壮的胳膊勒在她涨起的胸脯上,另外一条手臂则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英俊的脸颊则埋在她莹白的后颈上。
黏人精。
耶律焱在她后颈上呼着气,“娴儿,你好狠的心,用完为夫就走了。”
他这语气就跟怨夫一样。
而且什么叫用完就走,这个男人就不能正经一些吗?
李娴韵其实被他闹得好不了哪儿去,下裳早已经跟遭了水患一般,可是她不会告诉他的。
她很正经的。
李娴韵将手放在他粗壮的手臂上,娇哄,“太晚了,要不然我回来的又要晚了。”
耶律焱只好不情愿地放开她,看着她躲在屏风里面换衣服,不禁觉得好笑。
居然避着他,好似他跟洪水猛兽一般。
李娴韵梳妆完毕之后,耶律焱又拉着她去正厅用完饭。
在耶律焱的监督下吃得饱饱的之后,李娴韵才在耶律焱黏着的眼神里坐上马车,这几日过度堕落,某处有些敏锐,娇的很,碰一下就会起水患,根本就骑不了马。
直到李娴韵的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甬道尽头,侍卫这才敢上前跪在耶律焱跟前,毕恭毕敬地曲臂行礼道:“启禀可汗,大妃想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