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家长们都只是在微信群里聊聊天，朋友圈里点点赞。如今到了线下，其实谁也不认识谁。
向秋露问道：“到底什么情况啊？是被抓了吗？”
“来，来，来，咱们大家给一一妈妈让个道，让她过来看一看。”
诸位家长们纷纷给向秋露让了一个道，她从他们中间走过，迎面就是蒋老师的线下机构。
刚到门口，只看了一眼，向秋露只觉得大脑嗡嗡直响，随即一片空白。
眼前的景象再也不是蒋老师宣传中的那片繁荣，代替它的是人去楼空的杂乱无章。
大门虽然紧闭着，但透过玻璃门依然可以看清里头的样子，所有的桌椅全部消失了，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垃圾，就连前台的招牌都被撕了下来，半吊在空中，像是在讲述一段不堪回首的故事。
完了，这回事情大了。
“一一妈妈，没事吧？”那位负责登记的家长站在身后问道。
向秋露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她还需要一点儿时间来消化这段故事。
“一一妈妈，我们都是一样的。昨天夜里我就赶过来了，一看到这个样子，整个人都傻了。”一位家长说道。
又有一位家长跟着附和着：“是啊，我一夜都没睡着，也是天没亮就过来了。你们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好几万块钱呢，就这么打水漂了吗？”
向秋露仍旧呆呆地站在那儿，家长们的议论充斥着她的大脑神经。
对于她来说，这是钱的问题，更是前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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