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都来了?” 难道不应该都在家中等着他的好消息吗? 他正要让药童去请,便见其他两个馆长一脸急色的入了后院。 他屏退了药童,带着笑意迎上前,问:“二位馆长怎忽然来了我这里?” “洛馆长你难道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李馆长惊诧道。 洛馆长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郑馆长道:“今日陵水村的人把逮到的贼子押去了衙门,那几个贼子不仅晚间去破坏药田,白日更是拦路抢劫牛车,我们二人听到这些话后,便想到了洛掌柜。” 李馆长试探的问:“那些人可是洛馆长派去的?” 洛馆长听到前边的话,心头一突,心道那几个地痞怎就这么容易被抓住了? 想矢口否认,但琢磨了一下,抬起下颚应道:“确实是我派去的。” 另外两人顿时慌了。 李馆长急道:“这人都被抓了,要是把我等供出来如何是好?!” 另外一个馆长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就镇定了下来,看向洛馆长,说:“我们可没有与那些个市井无赖接触过,接触的是洛馆长。” 洛馆长不慌不忙的暼了他一眼:“我若有事,你们也别想脱身。” 在两人惊愕,脸上隐隐露出怒意之时,他继而轻松一笑:“但我怎可能会有事?就是他们把我供了出来,可证据呢?” 另外两人面面相觑。 又听他说:“我一没给他们银子,二没亲自见他们,我大可说他们诬陷于我。再有我那弟弟是衙门典史,他必会帮我。” “另外,我们往年给衙门交付的赋税都是大头,知县便是知道是我做的又如何,只会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说着,再含笑的看他们两人:“我既能做这事,便是有十成的把握,瞧把你们吓得,竟这般慌张。” 两人闻言,仔细一想也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心头遂定了下来,相继松了一口气。 洛馆长笑意顿下,微微阖眼道:“只是我没想到,一个农妇竟然如此难应付……” 那些个市井无赖,便是寻常商户或是士族见了都要敬而远之,那农妇究竟是如何解决的? * 虞滢整理完了药田后,便回了家中。 原本想着看一看昨日买回来的那几样面脂有什么区别,可一想到玉县的事情,便心不在焉了起来。 许久都集中不了,索性也就不看了,等有消息传回来再说。 直到未时,伏震才与何大郎一块回来了,可却是不见伏危与宋三郎。 虞滢询问:“二郎呢?” 伏震应:“二郎今日要在客栈住一宿,我怕他一人不方便,便托宋骏在玉县照看了。” 伏危留在了玉县? 虞滢闻言,隐约猜到了今日的事情不是很顺利。 “那今日是什么情况?”她问。 罗氏这时端了两碗茶水进来。 喝了水后,何大郎愤忿道:“我觉着知县想要包庇那个什么洛馆长!” 罗氏面上露出担忧之色,问:“为何这么说?” 何大郎放下碗:“今日在公堂之上,那几个贼子只承认说是看不惯你一个妇道人家做生意,就想给你一些教训。可却是死不承认自己供过洛记医馆的洛馆长,还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威胁他们去诬陷洛馆长!” 温杏与罗氏听了这话后,都瞪大了眼。 温杏想起昨日的事,面露怒意:“他们这些人怎么能这样!那知县真信了?!” 伏震与何大郎的脸色皆是铁青的一片,答案不言而喻。 伏震沉声道:“知县警告我等,若是随意诬陷旁人,便也把我们几人抓入牢中。” 虞滢闻言,脸色也沉了下去。 先前因长舌妇告示一事,知县做的确实是好事。可时下这事,虞滢却不好评价。 究竟是真的没有察觉得出来那些人在说谎? 还是因为这其中有什么利益牵扯,所以不想深究下去? 何大郎深呼了一口气,握拳道:“那些人只被打了十大板子,再收押七日算了了。” 话语刚落,屋外忽然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 饭厅的几人一愣,随即伏安从外跑进,急说:“外边有衙差骑着马朝着我们家来了!”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随即便听到屋外头有人喊道:“可是伏家!” 他们从饭厅出来,便见霍衙差从马上翻身而下。 伏震出了篱笆门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