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了脸的温杏愣了一下, 但因着对方是自己喜欢的弟妇,而且还被弟妇夸了,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她羞涩道:“弟妇你莫要胡说, 明明是你的脸更软。” “才没有,是大嫂的更软。”说着,又上手感受的捏了捏,然后很认真的说:“就是大嫂的软。” 兄弟二人:…… 这妯娌二人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这捏脸到最后, 竟还谦虚上了? 谁能想到,平日里这斯斯文文的虞滢,醉酒后竟是这般不一样的憨态,这样的反差让兄弟二人都愣了。 伏危上前,道:“大嫂,还是我来扶吧。” 温杏见二弟尚且清醒, 便松开了手,同时说道:“锅里温有水,我添两把火烧热一热再给你们送去。” 伏危扶过虞滢, 向大嫂道谢:“多谢大嫂。” 随而看向站不稳的姑娘, 低声问:“头晕不晕?” 虞滢像是听进去了,乖巧地应:“晕。” 伏危没有多加犹豫, 略一弯腰, 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看向大兄大嫂:“我们先回房了。” 说罢,抱着虞滢转身朝着正屋稳步迈去。 伏震夫妻俩瞧着二人的背影, 不约而同地感叹—— “二弟的腿看来差不多好利索了。” “二弟和弟妇看着可真恩爱。” …… 话出口后, 面面相觑。 原来他们夫妻的心思竟这般迥然不同。 伏危抱着虞滢停在房门前, 用脚把房门踢开, 迈过门槛把她抱入屋中, 放在床上,嗓音低润:“先坐好。” “哦。”虞滢反应迟钝的轻应了一声,然后倚靠着床柱子安静地坐着。 这般乖巧温软的虞滢,与平日聪慧从容且理智的性子完全不一样,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伏危觉得便是他提什么要求,她都能顺从的应下。 他蹲下把她的鞋袜脱下,与她说:“且坐一会,洗了脸和脚再睡。” 虞滢打了个哈欠,然后点了点头。 伏危转身走到桌旁提起茶壶,壶中是凉水,便转头看向虞滢,嘱咐:“我出去给你弄些热茶回来,你莫动。” 听到她又一声“好”,伏危转身便出了屋子。 到厨房时,大嫂正舀着热水,见他拿着茶壶进来,道:“我知晓你们要喝热水,所以这水都是烧开了的,直接装就行。” 说着,接过了茶壶,往里加上半壶的热水。 弟妇说过,水不能烧热就喝,得烧开,烧沸腾了就行。温杏觉得弟妇医术那么的好,那说的肯定就是对的。 倒好水后,让大嫂帮忙提着茶壶,他则一手拿盆,一手提着水桶回去。 进屋时,见阿滢还静静地坐着,暗暗松了一口气。 大嫂放下茶壶后就回去了,留下夫妻二人。 房门阖上,伏危倒了半盆热水放到床边,把她那双嫩白的脚放进热水中,随即去倒一杯热水给她。 喝了水后,他把杯盏放回桌面上,转而拿来干帕,拿起她的脚擦拭水渍。 双足圆润讨喜,望着手中白嫩的小足,伏危耳廓微红。 擦干后,抬头时发现阿滢望着自己,他问:“怎了?” 虞滢说:“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好看?” 伏危浅浅勾起了嘴角:“我长得好看?” 虞滢的目光在他脸上仔仔细细地瞧了一遍。 眉眼深邃,鼻梁俊挺,薄唇带笑,好一个俊美公子。 脑袋一点:“好看的。” 伏危眸中笑意更盛:“你喜欢便好。”停了一下,又补充道:“你也可以摸一摸。” 虞滢酒醉乖巧在朋友圈中是出了名的,有时那些闺蜜还会为此灌醉她,就想瞧一瞧她醉酒的憨态。 虞滢脑子像是清醒的,但又好像糊涂的,她没有多想就抬起手,有些许薄茧的指腹落在了伏危的眉骨上,沿着眉骨,鼻梁缓缓划下,落在了薄唇上。 四目相对,伏危的眸子幽暗黑沉得厉害。 她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缩回脚,道:“我困了。” 虞滢是醉了,不是傻了,还是可以感觉得出来伏危的眼神是有些不对劲的。 不过她是真的困了,抬起手掩嘴打了个哈欠,双眸也随之覆上了一层水雾。 伏危深呼了一口气,缓了缓,低声说:“我去把水给倒了,你先睡。” 他端起水走出屋外倒了,回来时,阿滢已经把身上的外衫脱了,躺到了被